往前一擺,雖笑著,但通身氣派凜然,讓人不敢違抗。
從頭到尾真就一句話也插不上的尋清和馬大師二人對視一眼,很默契地打稽首,“無量壽佛。”
山下的人真可怕,我要回道觀念經。
事後,鹿陶陶被點了穴押著去吃丸子(受刑),雲起和陸安然回房路上說道:“她沒有是非觀念,不是不通人情世故而是不屑,你說她是壞人不盡然,可又時常做錯事,別的時候我不管,在我府上,就得遵守我的規矩。”
換了往常陸安然還要故意作對揶揄兩句,此刻頷首道:“剛才情況危急,如果不是祁參領出手及時,恐怕出事了。”
雲起拇指一扣,玉骨扇流暢地展開,扇面上錦繡繁華依舊,濃墨重彩,映襯得他眉目如畫,“簡單來說,欠教訓。”
兩人說完這個話題,陸安然好奇道:“學子們正是興致上頭,南宮世子和祁參領能否阻止得下來。”
“其他人或許可以,但你不要忘記還有個定安郡主。”雲起勾了勾嘴角,“我可聽說,這件事本就是她在牽頭,你認為南宮止和祁尚有幾分把握說服她?”
陸安然關注的點不在這裡,而是:“世子早知道這事?”怎麼剛才祁尚說的時候,搞得完全不清楚狀況一般。
雲起輕笑著用摺扇拍了拍她腦門,“與其想這個,不如考慮一下定安郡主為何突然熱心於此。”
陸安然哪裡能猜出定安郡主的心思,“左不過與南宮世子有關?”
相較起來太子圍捕裘霸這件事他們倒有些把握,“既然他和龍嶺道場被毀有關,南宮止最後當是會鬆口。”
陸安然多看了雲起一眼,引得他側目挑眉,“你這樣很容易讓我誤會。”
“我只是在想……”
“嗯?”
“世子如此這般瞭解南宮世子,可謂惺惺相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