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被阿耶折磨至死,卻靠著諂媚吹捧阿耶上位,無恥之極!”
“那次阿耶便秘,便是他拿了油去摳出來的,還說什麼能為阿耶效力,做夢都能笑醒來。”
這些人一一排隊打了飯菜。
章號端著兩個大碗往回跑。
到了一個帳篷外,他喊道:“月兒!月兒!”
他進了帳篷。
帳篷裡,一個瘦削的少女坐在那裡,手中拿著一冊書在看。
章月抬頭看著他。
“阿孃是大唐人,從小就教導咱們讀書,你可讀過那一句?”
“哪一句?”
章月一字一吐的道:“禮義廉恥!”
章號依舊笑眯眯的道:“吃了再讀。”
“你打來的飯菜,喂豕餵狗都好!”章月猛地一推,大碗落下。
因為是泥地,故而大碗沒碎,但飯菜卻灑落一地。
章號蹲下,把還沒弄髒的飯菜撿起來,一邊往嘴裡塞,一邊說道:“我這便去了。”
等他走後,章月看著那個大碗,突然落淚。
“阿孃,你定然想殺了章茁那個畜生,可阿兄卻把那個畜生視為神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