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常。
剛剛還擺一張和氣臉呢,結果知趣不過是說錯一句話,險些被胡人妖掐死。
小白氣白了臉,怒道,“臭狐狸,還不放開流氓趣!”
胡狸也就給知趣個下馬威,冷冷的瞥知趣一眼後,對知趣道,“我與孔雀成親,你既然有燒菜的本事,就暫且留在我這裡做個廚子吧。”
知趣看小白一眼,道,“大人這裡自然是千好萬好,不過,大人也看到了,小白性子烈,不如讓他跟我回去住幾日,我也好勸勸他,叫他聽大人的話,別再冒犯了大人才好。反正在大人的地盤兒上。依著大人的修為,應該不會怕我們會逃跑吧。”
“怕?”胡狸對此字頗是嗤之以鼻,長眉一挑,“激將法對我無用。”說著,伸出一隻玉一般的手掌,懸空一抓便將知趣抓到掌中,一根蔥白的指尖兒按住知趣的眉心,知趣覺著一股寒涼之氣入體,眉間一痛,胡狸鬆開知趣,一滴嫣紅的血珠在胡狸掌中懸浮,胡狸隨之一握,冷冷道,“不要試圖逃跑,不然,別怪我不客氣。”這是允了知趣幾人回去住。
“您放心吧。”知趣恭恭敬敬的,看一眼小白身上的繩鎖,依小白的本領都解不開,他更是白搭。於是,知趣望向胡狸。胡狸不過是指尖兒遙遙一點,凌空召回繩鎖,小白才算得以自由。
“三天之後,就成親!”胡狸給出期限。
知趣滿口應下,給小白使個眼色,小白只是憤憤的瞪胡狸一眼,乖乖的跟著知趣回去了。
回到自家的冰洞玉屋後,知趣才算明白了事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黑豆兒與小白在外頭修煉,因這氣候最宜黑豆兒,黑豆兒的修為頗有些進宜。黑豆兒無意中發現了一處溫泉,想著討好小白,盤算著悄悄的帶著小白去,就他跟小白兩個一起洗白白,豈不樂哉。
當然,這是黑豆兒難以訴之於外的小心思了。
誰曉得倆人去時,溫泉裡竟先有人在了。
這人,不是別人,就是胡狸。
說到此處,小白捏著黑豆兒的屁股憤憤道,“那姓胡的一身騷臭味兒,死黑豆兒兩隻眼睛都看呆了。本來我想著,既然有人就走的。死黑豆兒偏要看個沒完沒了,就給姓胡的發現了。”話到最後,頗有幾分懊惱。
知趣不禁問,“不過是看他洗澡,就要跟他成親?”瞧一眼黑豆兒,知趣又問,“這也有些說不通啊,怎麼他就瞧上小白你,沒說要娶黑豆兒啥的?”
小白頗是憤怒,小巴掌招呼黑豆兒的屁股,“黑豆兒這麼醜,誰會跟他成親啊!”
黑豆兒頓時傷心了,嚎叫著在小白的膝上打起滾兒來,種種姿態行徑,知趣都不忍看第二眼,心道:個沒出息的,老子教你那麼多戀愛招術,咋只記得這一哭二鬧的潑婦本領啊。
黑豆兒在小白懷裡打滾兒乾嚎,直到小白以禽語怒衝衝的吼了黑豆兒幾句,黑豆兒立時眨巴眨巴眼,止了聲音,聽話的躺在小白懷裡。小白摸摸他的禿頭,黑豆兒受用了扭扭屁股蹬蹬腿,伸長嘴巴去啄小白的手指頭兒。小白軟軟的手指戳他一下彈他一下,黑豆兒就會美的嘎嘎叫。
知趣對黑豆兒簡直無語了。
“小白,那位胡大人是男是女啊。”
“當然是男的。”孔白臉色一黑,“你還真要我跟他成親啊!”
“不是不是。”知趣擺擺手,心說,看黑豆兒這死黏著小白的樣子,他怎麼能把小白許給胡狸呢。知趣道,“我是想著,他一見你就想跟你成親雙修,肯定是有緣故的吧?”
知趣一時不能明白鬍狸執意要與小白雙修的用意,倒是羅卜道,“我看無非有兩種圖謀。其一,因權勢;其二,因修為。知趣,興許是與白前輩雙修能給胡大人帶來一些好處呢。”
知趣想了想,道,“我聽說,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