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京城四少的陸少都還要有豔福了,我現在就嚐嚐這具讓龍天敖如此著迷的身體,滋味是不是真的就那麼美妙?”
冷明銳嘴裡這樣說著,可他的動作卻並不著急,薄唇在她的粉唇上若有似無的磨蹭著,灼熱的氣息撥出來撲灑在子心的鼻息間,而男人天生的力量把她困死在牆壁和他的胸膛之間。
秦子心自詡膽大過人,自認為不會畏懼什麼,而此時,卻因為冷明銳的靠近卻愈發的恐懼去起來,只不過她極力的隱忍著,眼眸愈發的冰冷沉穩,不想讓自己的恐懼表露出來。
然而,即使是這樣,她那握緊成拳頭的手卻依然抑制不住的在顫抖,而這又無可厚非的出賣了內心的秘密。
冷明銳是何等精明之人?從她那不停顫抖的拳頭就已經看出了她的偽裝,這個女人表面上好似不害怕,其實內心不照樣怕得要命?
冷明銳修長的手指再次落到子心精緻的蝴蝶骨上,慢慢的往下滑去,在即將到達深深的勾縫處輕輕用指腹輕輕的畫著圈圈。
“秦子心,這是不是你心臟的位置?把我也裝進去好不好?”冷明銳的聲音帶著邪魅和輕佻:“雖然說你是龍天敖的女人,雖然說你心裡只裝了龍天敖,不過,看在龍天敖是用強/奸者的身份進駐你身和你心的份上,我也依樣畫葫蘆,跟他學一次,現在也用這樣的方式進入你的身,然後,你再把我裝進心裡去吧。”
冷明銳的話落,薄唇隨即也落了下來,一個吻,一個帶著男人佔有慾的吻重重的落在秦子心的脖頸間,讓子心原本僵硬的身體幾乎在瞬間越發的繃緊,而那一片被迫和冷明銳接觸的肌膚好似瞬間被一塊千年的寒冰給貼上一樣,透過肌膚的毛細血管直達心臟,就連四肢百骸都被凍傷。
恍然間,她好似看見一條毒蛇糾纏在她的脖頸間,正吐著歹毒的信子,隨時準備在她身上的任何地方都咬上一口。
她握緊成拳頭的指甲早已掐進她手心的肉裡,她甚至感覺到手心已經有粘糊糊的液體,而她的牙齒已經把嘴唇咬破,她再次嚐到自己血腥的味道,好苦好苦,苦不堪言……
冷明銳的薄唇在她的脖頸間遊走,她側過頭去看他身後的孩子——
天天正睜大一雙明亮的眼睛在望著她,清脆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關心,如百靈鳥般在房間裡響起:“媽媽,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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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正睜大一雙明亮的眼睛在望著她,清脆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關心,如百靈鳥般在房間裡響起:“媽媽,你怎麼了?”
聽了兒子這樣關心的話語,她很想說:天天,媽媽遇到毒蛇了,現在毒蛇正在吞噬著媽媽的身體,兒子你趕緊拿把寶劍把毒蛇給殺了。
可是,她知道,她不能這麼說,因為天天好小,才兩歲半,一旦惹了冷明銳,冷明銳只有把天天抓起來朝牆壁上一扔,天天都會沒有命的。
可是,她又不願意孩子看見接下來的一幕,雖然人三歲的大腦結構才能發育到儲存長期記憶,此前的記憶,大多是短期記憶,在人的大腦裡不會儲存太長的時間,長大後,一般人都記不住三歲前的事情。
而天天現在才兩歲半,即使他看見什麼,過段時間也就忘記了,因為孩子這個年齡孩子的記憶都不會太長久,他的記憶還是一個黑箱茆。
可是,她還是不願意,不願意自己的兒子看見這麼齷齪的一幕,於是她忍住淚,輕聲的對兒子說:“天天,你到門外去玩一會好不好?”
“那媽媽呢?”天天又朝前走了兩步,他很想走到媽媽的身邊去,可這個叔叔一直擋住他的路,擋住他媽媽的身體,他只能仰起頭來,才能望見自己媽媽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