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等下就出來,”子心把頭扭到一邊,看著天天那天真的臉,趕緊哄他:“天天,趕緊去吧,你不是喜歡堆沙嗎?去堆個金字塔出來,等下媽媽來檢查好不好?蚊”
“好!”天天奶聲奶氣的應了一聲,邁著肥墩墩的腿朝門口走去,走到門邊又回過頭來:“媽媽,你要快點出來哦,我很快就堆好了,我堆金字塔比爸爸還要快的。”
“嗯,媽媽知道了。”她應了一聲,想要給孩子一個鼓勵的笑臉,偏偏擠不出來,笑得比哭都還難看。
冷明銳聽了她和天天的對話,忍不住譏笑出聲來:“秦子心,看來你心裡還真裝了不少人,想必,你兒子是最重要的位置吧?”
她咬緊牙關不予回答,握緊成拳頭的手心已經是血肉模糊,其實,身體上的痛苦和折磨她能承受,可是冷明銳這種對人心理和神經上的折磨壓迫卻是讓她極為恐懼。
這就好比一個明知道自己要死亡的人,其實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大不了就是眼睛閉上心臟停止跳動然後什麼都不知道得了。
其實死亡並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過程;因為等待的時間越長,你就會想越多,而在這段時間裡,又有人不停的告訴你,死了後那邊有牛頭馬面有大鬼小鬼有十八層地獄有各種酷刑,同時又告訴你,生活是多麼的美好世界是多麼的五彩繽紛而這世界上還有多少是你所眷戀的東西。
這是一種心裡壓迫和神經虐待!
他告訴你他會殺了你會讓你死,可是,卻又總是不讓你痛快的死!
她不由得又想起古時候午時開斬的那個場面,曾經聽單田芳的評書裡有說到某個人要被斬頭了,家屬會去找劊子手,然後給他送禮賄賂他,請求他把刀磨快點下手利落點等。
她有些不明白,於是就問外公,那家屬是不是愚蠢之極,為什麼不求儈子手放了自己的親人而求他把刀磨快下手利落點呢?
外公告訴她,因為劊子手沒有放人的權利,卻有能不能讓你死的痛快的權利,刀磨快了,一刀下去,頭就落地,死的時候幾乎沒有什麼痛苦,而如果刀不夠快,一刀下去還沒有砍到脖子的一半,然後劊子手會不停的一刀又一刀的去砍,而被斬之人將極其的痛苦,那真真是生不如死。
而現在,她感覺自己就是那等著被斬頭之人,偏冷明銳這個劊子手沒有磨刀,所以他不給她個痛快,死都不讓她死得痛快。
如果現在有人給她一把刀,她寧願狠狠的一刀刺進冷明銳的胸膛,然後即刻把刀抽出來,再狠狠的一刀刺進自己的胸膛,這樣子自己在死的同時也把兒子的威脅給去除掉。
然而,這些只能幻想,因為她其實什麼都做不了,被冷明銳這樣強行的壓在牆壁上,心裡的恐懼在不停的加大升級……
冷明銳,你TM是不是學心理學的?你的確夠狠夠毒夠BT!
“冷明銳,你不就是要強/暴我麼?有能耐,你上就是了,別TM那麼多廢話,也別一直在哪裡磨嘰!”秦子心滿臉憤怒的低吼了一聲。
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如果她用卑微的可憐兮兮的聲音去向冷明銳求饒,那隻會滿足他那扭曲而又BT的心裡,冷明銳只會更加的嘲諷她再用言語來羞辱她。
既然這是逃不過的浩劫,逃離和迴避都不可能,那麼就只能選擇面對!哪怕這是鮮血淋漓的場面不堪目睹的畫面。
冷明銳聽了她的話輕笑出聲,譏誚的聲音從他刻薄的嘴裡吐出:“看來秦小姐對強/暴很回味,該不會是現在龍天敖每次和你XXOO的時候,都是用的強/暴的方式吧?”
冷明銳說到這裡,頭從她的脖頸間抬起來,染上暗紅情/欲的眼眸劃過她那十分有料的胸前,戲謔的道:“你說,如果你老公知道你被我上過了,會是一種什麼感受,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