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參加會議的時候都有大概一百多個人的樣子。主辦的人不是史皓辰,小人就在最初兩三個月還見過史皓辰,最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了,所以小人覺得自己的地位很低,根本不值得史皓辰那樣的人親自來訓練,而且聽一些老前輩說,史皓辰的地位很高,以前在長安城裡面住過好一陣子之類的,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了!”
張無悔眉頭緊鎖,開始思考,史皓辰,蒙面,以前在長安城居住過,三年前,廬江,這些線索串在一起,大概就有一個脈絡了,按照縱橫部的機密資料記錄,五年前的那一場行動中剿滅了叛逆近萬人,將叛賊殺了個血流成河,但是主要罪魁禍首卻沒有幾個人落網,就算落網的也都是沒說什麼的人,蘇侯得到的部分信件裡面也只提到了史皓辰和二郎這兩個關鍵人物,其他人一概沒有提起。
只是蘇侯似乎注意到了些什麼,把目標轉向了南方,不久之後創立了縱橫司,接著就創立了血滴子,再接著是血花,然後緊接著就是對江南地區的血滴子派遣,整個過程沒有超過一年,也就是說,在血滴子們對江南開始監察和搜尋的時候,這個傢伙還沒有加入這個組織,但是在那之後一年,這個傢伙才因為犯罪被迫加入了這個組織,一直到如今。
史皓辰以前還在長安城居住過,貞觀元年以後到貞觀四年以前長安城沒有大的動亂,一直到貞觀五年才發生了那場事件,但是如今聽起來,史皓辰這個關鍵的神秘人物的身份似乎值得推敲,在長安城居住過,這不是什麼可以一筆帶過的訊息,在長安城裡面居住過的叛徒,似乎,只有是那群人裡面才有可能出現。
那群人裡面,應該不是被完全撲殺了,陛下奪取皇位之後,的確殺了不少人,但是也放過了不少人,就算不是那群被放過的人其中的一個,但是有一點似乎可以確定,陛下所認定的殺掉的人裡面,肯定有漏網之魚,兵荒馬亂的時期,漏網並不是太難,只要懂得躲藏,這一點張無悔非常有心得,全靠會躲藏,自己才能活命到現在。
照這樣的思路來想,似乎可以想出一些很可怕的事情,這件事情看來已經不僅僅是偽造紙幣的事情了,還很有可能牽扯到其他的一些很重要的事情,這些事情不能外傳,只能讓蘇侯爺知道。
張無悔自己也不打算知道太多,於是接著詢問道:“把這次你們用偽造的紙鈔擾亂朝廷釋出紙幣一事老老實實的交代,不許遺漏,否則就斬了你!”
吳忠連忙說道:“這,這絕對不是我做的,不關我的事,我只是服從命令而已,兩個月以前,我們在廬江召開了一次會議,會議上,那個主持會議的人就拿出了很多很多的那種紙幣告訴我們,朝廷正在發行紙幣,讓我們那這種紙幣到嶺南來把這些廢紙換成香料帶回來,數量不用太多,因為人手足夠,可以分很多次帶回來。”
張無悔問道:“你知道是什麼人制作的紙幣嗎?如何印製的那些人可有說明?”
吳忠搖搖頭,說道:“不知道,完全不知道,只是把這些紙幣分成好多分交給了我們,小人拿了三萬貫,一開始小人根本不知道這種紙片片有什麼用處,到了嶺南找人打聽過後才知道這種紙幣現在在嶺南特別風行,可以拿來代替銅錢和絹布這種東西。但是小人就特別的震驚,然後就是興奮。
小人用那些紙幣買了不少東西,也吃了不少東西,但是還不知道怎麼用它換香料,後來看到了那些商人僱傭好多人搬運貨物,小人才想起來,或許可以找人代替小人做,而小人根本就不用出面,找一個需要錢而且很老實的人,這樣的人嶺南有很多哦。根本不用擔心。結果,沒想到,還是……”
張無悔思考了一會兒,出言道:“那些口號是誰告訴你的?”
吳忠說道:“小人一開始根本不知道口號是幹什麼的。後來去了錢倉裡面假裝存錢才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