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口號是小人出發之前和專門負責傳遞訊息的人約定好的。在確定的地方留下紙條告訴小人,把一切需要告訴小人的都告訴小人,咱們內部也有這種專門四處傳遞訊息和指令的人。”
張無悔立刻追問道:“那個地方在哪裡?多長時間聯絡一次?那個人長什麼樣子?下一次聯絡是在什麼時候?最後一次的指令是什麼?”
吳忠猶豫了一下。僅僅是一下,張無悔就削斷了他一根手指頭,沒等他慘叫出來,就是一團破布塞進了他的嘴巴里面,讓他嚎也嚎不出來,只能渾身打擺子,過了好一會兒,等吳忠已經嚎的沒有勁兒了,張無悔才下令把他嘴裡的布拔出來,再一次詢問道:“那個地方在哪裡?多長時間聯絡一次?那個人長什麼樣子?下一次聯絡是在什麼時候?最後一次的指令是什麼?”
吳忠還是沒說,張無悔一揮手,嘴巴堵住的同時又是兩根手指被削斷,吳忠劇烈的抖動起來,被破布堵住的聲音雖然很低沉,卻依舊可以感受到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十指連心啊……一下子沒了三指……
“最後一次,那個地方在哪裡?多長時間聯絡一次?那個人長什麼樣子?下一次聯絡是在什麼時候?最後一次的指令是什麼?再不說,我就命人用鋼針刺進你的指甲蓋兒裡,還有你手上的傷口裡,保證讓你滿意。”張無悔的話裡面不帶一絲感情。
吳忠哆嗦著說道:“在……在廣州城裡面……桂蘭坊……最東北角的那顆樹底下……半個月聯絡一次……下一次聯絡是明天……亥時二刻……最後的指令……是……是加快速度把手上的紙幣用完……又有新任務……見面都是蒙面……不知道長什麼樣子……”
張無悔把刀收了起來,重新做回了椅子上,仔細思考了一下子,最後點頭道:“這還是挺有用的,嗯,看來突破口就在那個人和那份信件上了,要是找到的話,應該還可以,對了,你們都用紙張嗎?什麼樣的紙?多不多?”
吳忠極其虛弱的說道:“原來不多……後……後來多了……都是……都是白紙……”
張無悔可以確定蘇侯爺視若珍寶的活字印刷術還有造紙術都已經被這夥人所竊取了,之所以秘而不宣大概就是考慮到一旦被發現了就會遭遇滅頂之災,但是私底下的交易估計不會少,現在長安城裡面想要得到造紙術和活字印刷術的外族人不知道有多少,蘇侯爺一直都對外族人非常戒備和厭惡,要是這些技術被外族人知道了,估計蘇侯爺會發瘋的。
可是如今又不能確定這些是否是被外族人所得到,但是幾乎可以確認的就是朝中的確有這夥人的眼線,幫著這夥人做事情,而且做得很隱秘,連血滴子和血花都不知道,李二陛下自己的私人監察部隊也不知道,那應該是很受寵或者被皇帝非常信任的人才可以做到,權力大不大倒不是最重要的,那些王爺沒有權力,但是照樣……
等等!
張無悔的腦海中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這個想法讓如今心如鐵石的張無悔也感到一陣後怕,這種事情如果真的發生了,那大概就絕對不是自己可以插手的,估計連蘇侯爺都要退避三舍,只顧查案子,不管最後處理結果,估計連以後問都不會問起來,只能將此事封閉在陳年舊事的檔案之中。
可是越是不希望它發生,它就越有可能發生,張無悔越來越覺得這種可能的可能性非常之大,如果不是因為那樣,那麼這群人何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得到造紙術和活字印刷術而沒有被朝廷發現?造紙術和活字印刷術可是最高機密,沒有皇帝的允許臉太子都不能隨意接觸,但是如果得到了皇帝的旨意,那就是隨便看。
這種事情,可千萬不要是真的啊……如果是真的……那就太要命了……(未完待續。。)
七百四十三 後發制人
放下手上的報告,蘇寧有些煩惱的揉了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