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怕他一死,幽州的兵力落到襄陽侯的手裡,不利於燕止殤北伐。”向她招招手,懶洋洋說道:“過來,陪我喝幾杯。”只不過一瞬,他便收起了自己的毒牙利刃,一副風流無害的模樣。
燕脂沉默半晌,終是開口,“好,我陪你喝。”
作者有話要說:柳柳努力更,親們不要潛水,偶爾也要吐個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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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善後
燕脂沉默半晌,終是開口,“好,我陪你喝。”
果然是好酒,一入喉嚨,便是火辣辣的觸感,一路燒至四肢百骸。拎起硃紅色的酒罈,仰脖灌了一大口,她幾乎舒服的□出聲。好舒服,好久都沒有這種血液快要燃燒起來的感覺。
月光之下,她青絲如瀑,幾乎沾到黃金琉璃瓦。一滴酒順著修長的脖頸緩緩滑下,直入深深的丘壑。皇甫覺的眼暗了一暗,舉壇就唇。
開瓊宴以坐花,飛羽觴而醉月。
不出一炷香,燕脂已是星眼迷離。踢了腳下軟履,赤著一雙玉足,對著月亮痴痴笑道:“對酒當歌,人生幾何。”拎著酒罈子,雙臂展開,單足轉了一圈。
“小心。”眼看她腳步踉蹌,直直向屋簷滑下。皇甫覺身形微錯,已將她攬在懷裡。
燕脂微微嘟起紅唇,纖纖玉指直指他的鼻子,“我警告你,別佔我便宜。”
皇甫覺低低一笑,黑眸中滿是寵溺,“酒量這麼差,還敢學人酗酒?”在她的怒瞪下,倒真的放了手。燕脂拎著酒罈,搖搖晃晃背對他坐下。
不一會,後背上就傳來真實的觸感,木蘭的清香隨風拂到鼻端。他不動聲色,悄悄放軟了身體。
“皇甫覺。”
“嗯?”
“當皇帝很辛苦吧。”
“還好。”
“放了皇甫放,你會很為難嗎?”
“有一點,不過,也不是不可能。”
一雙玉臂挽上了他的脖子,她的臉湊了過來,大眼睛很是認真的看著他,“要怎樣,你才能放了他?”
手臂上傳來溫軟的觸感,心不由的快了快,他神色不動,淡淡問道:“為何執意要救他?”今天之前,她應該沒有見過老四。燕止殤,不會是唯一的原因。
燕脂頓了頓,聲音有些沮喪,“他。。。。。。好像二師兄。”皇甫覺身子一僵,馬上便放鬆下來,看向埋首在自己肩上的人,“牙疼不疼?”
燕脂抬起頭,雙唇嬌豔欲滴,恨恨的看著他,“我討厭你。”她想二師兄,想天山,想師父。
皇甫覺神色柔軟,拭去她唇邊血跡,輕輕說道:“我放了皇甫放,你答應我一個條件,好不好?”
燕脂眯了眯眼,打了個小小的呵欠,“什麼條件?”
皇甫覺屏住聲息,由她貓一樣在自己脖頸上蹭一蹭,窩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唇角微微揚起。
燕脂在徹底失去意識之前,忽然聽到一聲喃喃低語,“答應我,不要在別的男人面前喝酒。”
月光之下,她修長的眼睫宛若蝶翼,睡顏無邪。他的指尖從眉尖一直滑下,在瀲灩紅唇上輕輕一點。一聲嘆息,在喉嚨中百轉千回。縱到此刻,他也不敢放任自己的**。這美麗狡猾的小獸,終得他步步為營,才換來她此刻安心一靠。
皇甫放,先帝四子,轄地幽雲十六州。麾下十萬鐵騎,常年與鐵勒對峙。
蓮娉婷,一舞動君王,破例升為良媛。太后生辰之際,被人發現□死於冠雲臺。手中有一扇墜,上刻一個“放”字。
皇甫放押進宗人府,齊王皇甫禧,閏王皇甫慶聯名眾老臣力保皇甫放無辜,並有清客為證,皇甫放未至冠雲臺。
在皇甫禧死諫之時,宗人府突然呈上一粉紅羅帕,言在恭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