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刀便無需什麼麻醉了,倒是省了我的罌粟粉!”
動刀?麻醉?
這動刀,小七是明白的,但麻醉是為什麼?
密室之中,賈從芝、小七皆一臉不明白。
只有小二微微扯動了嘴角,冰冷的臉色變了變。
站在小二身旁的小七察覺出小二的神色不同,不禁細細想著白青亭所言到底是何意?
小七想了半晌,也是一頭霧水。
還未等賈從芝與小七想明白她的意思,白青亭已然令道:
“將他鬆了綁,然後定住,讓他平躺到這長方桌上來!”
小二即時上前,小七也隨之有了行動。
莫說有小二、小七兩人,就是隨便一個人,鬆了五花大綁的賈從芝也逃脫不了。
他不過是僅僅是得到了片刻的自由,便又讓她們齊齊制住,抬到密室內的長方桌上面躺著去。
接著被小二點了穴道,賈從芝又是動彈不得。
不過與之前三日不同,他自蹲坐在角落裡,換到平躺於只堪堪接住他肥胖上半身的長方桌上面。
他雙手被小七攤開平放於桌面上,而雙腿,則自桌面上垂下。
那模樣瞧著,還真有幾分滑稽。
那姿勢躺著,定然也是不舒服的,可他沒有辦法。
賈從芝自躺上長方桌起,便一直追問著白青亭為何要這般對他。
白青亭起初不想理,可末了也是被他問得煩了,冷聲道:
“我不是說了麼,你可還記得九年前的明樓?你可能還我明家與白家共一百零一條性命?”
賈從芝問:“你與明樓到底是什麼干係?你不是白知縣的嫡次女麼?”
白青亭閒情道:“我是啊,我便是白家的三姑娘,是自十二歲便入宮選秀,在宮中自宮婢做起,打滾摸爬,生生死死九年,方做到宮廷女官之首的白青亭!”
賈從芝搖首,瘋狂駁道:
“不不不!你不是!你若是,你怎知我與九年前的明樓是至交好友?連白世均都不曉得,你真是他的女兒,又怎麼會知曉?即便你在京都待了九年,可明樓一案早已是九年前的事情……”
他說到這,突然想起了另一個可能性。(未完待續。)
第三百三十一章餘四(4)
停頓了好一會,賈從芝驚問道:
“明樓一案是九年前,你也是九年前入的宮……我記得明樓只有一個嫡女,那嫡女名喚明天晴,若還活著,她如今也應是與你一般的年歲……你、你是明天晴小時的閨中蜜友?你是來替她報仇的?”
白青亭聽到賈從芝最後打的兩個問號,不禁輕聲笑了起來。
待她笑夠了,邊用著手術刀挑開賈從芝胸前的衣襟,邊緩緩說道:
“賈大人為何就不猜一猜,興許我便是九年前本應一併葬於此處的明天晴?”
賈從芝這會已理不得她在胸前做什麼,他似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不可能!絕然不可能!明天晴早死了!明家滿門老老少少早被一場大火燒成灰燼!”
白青亭被挑開他的外袍前襟,露出他內裡的暗褐色中衣:
“怎麼會不可能?你忘了這個密室麼?此地可是九年前的明家!”
賈從芝瞪著雙眼不作聲,他消化著白青亭突然說給他聽的話:
“此處是九年前的明家?這個密室……你說當年的明天晴便藏身於這個密室?你怎麼曉得……你、你……”
他心裡有一個猜測,可他不敢相信那會是真的!
白青亭卻點頭證實了他的猜測:“正是,我便是早該在九年前死於此處的明樓之女,明天晴!”
賈從芝慌張大叫:“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