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笑出聲,“好啊!本督竟被你玩弄於鼓掌當中,可笑,實在是可笑。”
可誰人不知,他謝宴禮向來都是記仇,睚眥必報的。
“疾風。”他朝門外喊了一聲。
疾風很快便推門進來,“大都督,有何吩咐?”
他將桌上的那幅畫像拿起,看了一眼,隨即丟給疾風。
“拿著這畫像去發海捕文書,通緝此女人。”
疾風拾起了畫像,也看到了上面畫的人正是他們的都督夫人,但聽到謝宴禮說通緝時,他還是愣了一下。
“爺,這……夫人不是已經……死了嗎?再通緝,怕……”也沒什麼作用了吧?
難道閻王爺還能看到人間的通緝令,將夫人的魂魄送回來不成。
“呵!她最好是死了,不然,落在本督手裡……”他手中剛拿起的茶杯在此刻應聲而碎。
疾風蹙眉,他從未見過他家爺如此生氣。
還是說,都督夫人的離世,他難以接受,腦子出現問題了?
不!不可能!他們家大都督是什麼人,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被一個女人給影響了?
可不禁想到平時自家爺和夫人的相處日常,很明顯,他家爺是陷進去了。
疾風忙看向謝宴禮,小心翼翼道:“爺,你還好嗎?要不要我讓府醫過來看看。”
謝宴禮攤開手,看著手心處被茶杯碎扎破的地方,已經滲血了。
他將手握住,緊緊捏住,就是要痛,才會記得,他何其愚蠢,竟被一個女人玩弄鼓掌。
“去發通緝令吧。”
“可……都督夫人她……”
“誰是都督夫人?記住,從今往後,你們沒有都督夫人。”
謝宴禮臉色非常難看,看向他的那雙眸子都冷得嚇人。
疾風不敢再說什麼,應了聲‘是’便趕緊退下了。
剛出了院子,正好碰上來找謝宴禮的徐婉竹。
徐婉竹也知曉了自己的侄兒媳‘墜崖死亡’的訊息,哭了好幾日,也消沉了幾日,今天才從房中出來,也是想著來安慰下謝宴禮。
她瞭解自己這個侄兒的性子,面上不顯,心裡可能比她還難過。
畢竟兩小夫妻才成婚不久,兩人正是蜜裡調油的時候,而且,這麼多年,嬌嬌還是他唯一上心的女人。
忽然一方不在了,留下的那個人,定然是無法接受的。
在見到從謝宴禮書房出來一臉苦相的疾風時,她便問了一句,“疾風,是不是你們大都督又罵你了?你多擔待些,嬌嬌剛去,他沒辦法接受,心裡難免難過,脾氣肯定也是收不住的。”
說完,忽地看到疾風手裡拿的畫像。
“這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