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動所代替了。
映人蕭不灑眼簾的是一張寬大的紅色地毯,地毯上正有兩圍白得似雪的肉球在不停地翻滾攪動,伴隨著夢藝般“嗯啊哈”的呻吟聲,構成了一幅充滿著春色無邊的“男女交歡圖”。
這情景除了坐懷不亂的柳上惠,任何人看了都會馬上有種“口渴”的感覺,如果不能馬上找到“水源”的話,不得精神病才怪。
蕭不灑是一個正值春青當頭十六、七歲的少年,又輕過洗飛上次的“春色大刺激”,雖對男女之事懂得不多,但這情景他也感到口乾舌燥,渾身難受,有點吃不消了,一張俊臉早已成了塊大“紅布”。好在天黑,看不出來。
吾肥在一旁輕輕問道:“喂,蕭不灑,看什麼呢?瞧你那眼睛都看直了。”
那知蕭不灑好似沒有聽到他的問話一般,猶自朝房內看去,嘴裡還在蚊子般地哼著:“哎呀,刺激,太刺激了……”
吾肥扭頭忙對身旁的洗飛輕問道:“怎麼回事?小飛,蕭不灑怎麼變成了這樣了?以前可從來沒見過他這副模樣的。”
“我也是一頭的霧水呀。難道這裡面又是個女浴室不成?”洗飛雖是急壞,但這種事他那裡又能搞得懂呢?
吾肥當下也管了不許多了,一個“懶驅打滾”滾到蕭不灑身旁,輕道:“蕭不灑,有什麼好看的讓我也瞧瞧。”
說完也不管他同意不同意,伸手把蕭不灑朝旁邊推了一推,自己湊頭朝裡看去。
此時屋裡的兩團“肉球”似已達到高潮,緊緊貼在一起,不停地來回蠕動著。
吾肥對此可是一竅不通,心中瞪道:“咦!他們這是在幹什麼?有點怪怪的。”
雖是看不懂,吾肥也覺得挺好玩的。當下也就目不轉睛地看著這場“春宮戲”,嘴裡還在輕聲喃道:“上面的那傢伙好像比我還胖,和他相比,我還是蠻苗條的嘛,嘻嘻!”
這時,裡面的高潮已越來越烈,上面的一團“肉球”的喘息聲也越來越重,而下面蛇“肉球”則不停地呻吟著:“嗯……嗯……死鬼用勁呀……嗯……好快活……嗯……”
屋外的吾肥亦是越看越不對勁,越看越明白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了,頓時體內感到渾身臊熱,血脈賁張,小二哥已撐起帳篷,忍不住張嘴就要失聲叫起來。
旁邊的蕭不灑早已從“心色誘惑”中清醒過來,一看不對勁,忙伸手捂在了吾肥的嘴上,只覺掌心溼答答的,原來吾肥竟和上次“春色大刺激”一樣,忍不住流下了一大灘口水。
蕭不灑暗道:這麼看下去可不行,遲早要出事。
想到這裡,蕭不灑一個“順手牽羊”,攪腰把吾肥拉了過去,一不小心手觸到吾肥襠下,早已是溼漉漉的了。
蕭不灑輕笑道:“小肥,你怎麼啦?”
吾肥此時那裡能分得清東南西北了,他只感到渾身難受,暈暈乎乎道:“我好,好難受,太、太刺激了,我要、我要……”
一旁的洗飛早已瞧出有點不大對勁,暗道:這屋裡定有名堂。
忍不住好奇心,洗飛足尖輕點,也欺身到了窗下,他忘了小翠的手還被他緊緊地握著,硬是把小翠也拉了過去。
還沒等他探頭朝裡看,只聽裡面一個女人的聲音氣罵道:“死鬼,你怎麼這麼沒用,老孃正快活的時候,還沒過足癮,你就先軟了,真是氣死我了。”
“哎喲,娘子,我實在不行了,你就饒了我吧。”一個男人邊喘邊道,聲音已是很吃力了。
洗飛一聽,這不是毛蟲嗎?他在幹什麼活那麼累?
想到這裡,洗飛忙探頭把一雙小綠豆對準窗戶上的那個小洞朝屋裡瞧去。
這一看,一眼正看到白天見到的那毛蟲正赤裸著一身肥肉躺在地上,渾身上下就如剛洗過澡一樣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