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汗水,一張嘴猶如蛤蟆一樣,正一張一合的喘著粗氣。
等到洗飛把目光迫不及待轉向毛蟲身邊躺著的那人時,一雙“小綠豆”突然開始發起光來。
因為毛蟲的身旁正躺著一個人,一個並不算十分標緻三十來歲的女人。
這張臉任何一男人見了或許都不會很在意,但她現在這樣亦裸著一身雪白豐腴的肉體,四肢像“大”字型的朝天躺著,渾身上下令男人想入非非的“隱私”之處都是暴露無遺,那麼所有的男人看了包括“和尚”也會動心的。
更何況是洗飛看了。
此時他的一雙手已很不老實的順著小翠的粉臂朝上摸去。
忽聽躺在地上的女人又道:“喂,死鬼,怎麼成死豬了?”
毛蟲吃力道:“我,我實在不行了。”
那女人道:“不行?死鬼你不行也得行,下面不行你用上面的。給我用舌頭舔。”
那毛蟲倒也十分地聽話,只見他吃力的從地上爬到那女人的身上,張開嘴伸出舌頭,從女人的耳朵根開始,從上至下舔了起來。
洗飛何時見過此等“豔欲之景”當下把他瞧得目瞪口呆,情慾如潮,一雙手也在小翠身上亂摸起來。
這下小翠可不願意了,雖說洗飛的一陣撫摸有點放肆,但摸得她心中竟有一絲莫名其妙的狂喜,胸口也猶如小鹿亂撞般“咚咚”直跳。可是畢竟有蕭不灑和吾肥兩人在場,她還是懂得“害羞”二字的。
“小飛,你討厭!”只聽小翠輕聲嗔怒道,並把洗飛的手推在了一旁。
那知洗飛好似聾了一般,頭也不回依然直勾勾地朝裡面望去,一雙手也並沒有停止撫摸。
只不過這次他並沒有摸到小翠的身上,而是被小翠一推,正巧摸到了“皮球”吾肥的肚皮之上。
洗飛正沉醉在“春色融融”之中,又那會注意到這些,只覺得觸手之處軟綿綿,滑溜溜的,手感真是好極了。
吾肥此時卻也還未從這“特大刺激”中醒悟過來,仍舊躺在蕭不灑的懷裡胡思亂想呢。
當洗飛的手碰到他的肚皮時,他非但沒有感覺到難受,相反更加感到有種說不出來的“刺激”,竟拉住洗飛的手在自己身上“導引”起來。
虧是天黑,否則小翠看到這一幕的話不氣死也得羞死了。
洗飛又那裡知道小翠給他來了個“移藥接木”,依然是邊看邊摸,好不自在。
小翠此時一看洗飛瞧得如此“上癮”,也忍不住在他耳邊輕聲道:“喂,小飛,裡面有什麼好看的東西?給我看看好嗎?”
“小翠你別搗亂好不好?”洗飛正看得“投入”一聽小翠要看,他那肯讓位。
小翠一聽頓時著道:“哼,有什麼了不起?”
一聽小翠生氣,洗飛這才好像反應過來什麼似的,心中暗叫:糟糕,我怎麼把她給忘了。
想到這裡,洗飛忙戀戀不捨地把目光從“春色”之中收了回來,扭頭對小翠輕聲急道:“不不,小翠,你可不能看呀!”
小翠道:“哼,你能看,我為何就不能看?”
洗飛道:“不是的,小翠,這個你看不懂的。”
“看不懂?你怎麼知道我不懂?”
“哎呀小翠,這,這叫我怎麼說呢?咦,小翠?你身上怎麼長了個大瘤子?”
“那裡啊?我怎麼不知道?”
原來洗飛的手正被吾肥“引導”著摸到了身下一根“硬邦邦”的東西上。洗飛一時還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手到底正在摸誰呢,一摸到那“硬邦邦”的東西,頓時奇道。
小翠被他這—問倒問得個莫名其妙洗飛這才低頭仔細瞧去,這才發現吾肥在一旁“作怪”,當下氣得七竅生煙,趕緊把手抽了回來,大聲叫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