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爬升,子矜想起了什麼似的說:“我們第一次見面就是在電梯裡。”
我心一揚,怎麼都沒有印象?
“你沒印象了?”
真想不起來了,她不是乘專用電梯嗎?她面對我,表情淡淡,眉目間頗有怨色,然後一笑:“記不起來沒關係,我有的是耐心。”
心漏跳了一拍,沒等我想清楚,電梯已停。她說很晚了,休息吧。明天上午10點去一樓會賓室,談關於酒吧轉讓的事。
我回到房間,已經深夜一點了,全身跟散了架似的難過。楊嶽睡的很香,我躡手躡腳地梳洗完畢,躺在床上一闔眼,一個人竄進腦子裡:子矜。
子矜是我的老闆,很年輕很聰明很漂亮。她給我打莫名其妙的電話,說莫名其妙的話,讓我給她按摩,帶我去酒吧……一個個場景過電影般回放著,一些東西堆在心裡,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