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寒酸的,就是此次出行帶的東西不多,一個小箱子就能裝完了。
那刀疤壯漢顯然不是很滿意啊,眉頭皺的可以縫合在一起,看的人心惶惶的。反倒是那些小羅羅不停的抱怨,“就這麼點啊——”“大早上來搶,得來都是這些破貨——”
刀疤壯漢掃視了這六個人,最後盯著宛蘭,眼神都變得不一樣了。
宛蘭渾身不自在,急忙退後,靠著蔣堂,“別看我——我真的什麼都沒有。連錢都給你們了,你們還要什麼?”說出的每一個字都是加上了濃重的顫音。
“我要你——”壯漢賊笑不止,伸著虎手向前探著,一探一抓即將靠近宛蘭的胸脯。
“我——我身材平平的,你們要了我——會吃大虧的……”宛蘭哪壺不開提哪壺,抖出了自己的料。
蔣堂伸手擋在宛蘭前面,她急忙往蔣堂背後躲著,目不敢直視。蔣堂嚥了咽口水,佯裝著鎮定:“現在你們財也到手了,是該履行你們的諾言,放我們生路了。”
“我只是覺得那妞——胸前的玉不錯,想看一看,你冒什麼頭?”刀疤壯漢撓了撓頭,問旁邊的小羅羅,“額——我剛才有答應他們,放他們走嗎?”
“你們——你們——”蔣堂氣得臉紅脖子粗。
那二十多個人慢慢靠近,笑容嘻嘻,摩拳擦掌外加磨刀霍霍。初生的太陽將他們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在這些人的影子中,六人命不保夕,汗流不止。
“求大爺放過我們吧——”一個船工急忙跪下來求饒,“我家裡還有老母親……”
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強盜一把抓住,像提起羊羔一般呵呵的笑著,一眨眼的功夫就走到船邊,一放手——
“啊————”
“噗通——”
“救命……”
幾個眨眼,一條鮮活的生命,就消逝在了海平面上。
“給我上——”壯漢釋出命令,“將這些人都殺了餵魚,但是那個妞,除外!”
宛蘭心頭一緊再一沉,汗再出一層,本能的藏在蔣堂背後不住的哆嗦。
蔣堂厲聲的斥責道:“你們——不準動她!”
“喲哈哈哈,還有我們不能動的。”幾個小羅羅開始起鬨,拿著刀或者什麼武器在手間不斷摩挲著,甚是戲謔。
蔣堂情急之下說道:“我們是南越國人,你在這裡鬧事,小心我們報官……”
這不說還好,一說惹的那些人哈哈大笑。然後一窩蜂的圍了上來,想要揍人。
一個海盜拉著宛蘭,賊笑嘻嘻,“這人不錯,回去好好的戲耍一番。”宛蘭急了,又抓又撓都不頂用。
蔣堂走過來,一拳砸在那海盜臉上,才將宛蘭救回,摟在當中,“你們這是要幹什麼!你們不準動她!”
宛蘭心裡升起一股暖流,每次危急時刻都他會緊緊的保護著她,雖然實力平平,但這些平凡的樸實也足夠了。
“滾你一邊去——”有一海盜從後面大腳踹去,直踹蔣堂的腰部。蔣堂沒有注意,慘叫一聲,向前趔趄好幾步。
刀疤壯漢冷笑著,下了個命令,“奪下這個妞,回去好交給蜀王。”
蔣堂情急之下,將宛蘭緊緊抱住,背後承受著這十幾個人的拳打腳踢,還有刀砍。但蔣堂依然死都不送開,騰挪著身子,將背後留給那些海盜,只要前面的她沒事就行了……
“你這樣會被他們打死的。”宛蘭光是聽聲音,還有從後面傳來的觸覺——雖然隔著蔣堂的身子——就心裡又暖和又怯意。
“忍一忍就好——”蔣堂嘴角流著血,疼得微閉著眼睛,大喘著粗氣,極其艱難的說著。
宛蘭扭頭,淚眼模糊間看到蔣堂面容,安詳下藏著深深的忍耐,而背後那些海盜們,如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