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J有鋪子專門發論評,作者可以去求……我真是老了,原來網路寫作體系已經這麼完善了啊……
☆、我喜歡你
這還用問嗎?
公孫筠秀蹙眉,只覺一整晚的好心情就這麼付之東流了。
陸驚雷也沒有繼續追究,只是大刺刺地走到她面前,解下背在背上的一個包袱,將它放到公孫筠秀的膝上,順手抽走她手裡的琴譜。
陸驚雷把琴譜翻開,一會兒橫放,一會兒豎放,顛來倒去地看了好一會兒才問:“這是什麼書?”
猜他並不識字,公孫筠秀耐著性子答道:“琴譜。”
膝上的東西被布裹著,看不出模樣。公孫筠秀偷偷地甸了甸,方方正正的,還有些份量,似乎是……
“是六公主賞的那本?”陸驚雷又問。
“嗯?”公孫筠秀愣愣,下意識反問:“你怎麼知道?”
陸驚雷嘿嘿一笑,“我當然知道。我的小竹兒現在在德安城可是出了大名了,連王子公主都把你當人物。”
不明白他話裡那些陰陽怪氣是什麼意思,公孫筠秀頭抿著唇,低頭不語。
擱在膝頭的東西,應該是孃親留給她的首飾匣子。陸驚雷之前說過,要找人給她送過來,她並沒有放在心上。而現在,他卻真的親自送來了。
公孫筠秀的雙手慢慢捏成拳頭,生硬地懸在包袱的兩側,忽然很不想將這包袱開啟確認。一想到陸驚雷在為她著想,做事討好她,她就覺得有什麼堵在心上,堵得她萬分難受。
“那個公主是個禍水,你以後少往她身邊湊。”
陸驚雷說著,忽地伸手解開自己的腰帶,拆下身上的皮質胸甲,露出一身赭紅戎裝。那是北澤士卒統一的服制。
看他動作自然從容,完全不顧忌房內還有一個女人,公孫筠秀又羞又憤,於是將頭埋得更低,恨不得把自己戳瞎了,眼不見為淨。
有了前幾次的經驗,知道這人是趕不走的,她能做的也只是這樣消積抵抗一下。
“跟你說話呢!聽到沒有?”陸驚雷不喜歡她閃躲的樣子,乾脆蹲到她面前,捏著她的下巴。
“怎麼就禍水了?”
偏頭甩開他的手,公孫筠秀本想反駁,公主金枝玉葉哪是她想湊就能湊上的。但話到嘴邊卻換了重點。六公主贈送琴譜,公孫筠秀心存感激,自然將她視作好人。“禍水”不是什麼好詞,被陸驚雷隨意套一個好人身上,她便忍不住想為她抱一下不平。
“怎麼不是禍水?要不是因為她,我就不用上戰場去殺大邱人了。”陸驚雷嗤鼻。
公孫筠秀不敢苟同。天家的事她不懂,但公主背後若沒有父親北澤王的支撐,身為女子,終身大事怎麼可能隨隨便便想拒就拒?再說,大邱國主強求不成就兵戎相見,明顯是氣量狹窄,人品低下,與公主又有何干?
不過,心裡這麼想著,公孫筠秀卻不想與陸驚雷爭辯。尤其他現在正對著自己,飛揚的雙眸鎖在她的臉上,鎖得她渾身都不自在。想一想,陸驚雷還不是一樣強求不成就賴住她不放?與那大邱國主簡直就是一丘之貉。
不動聲色地往貴妃椅內側縮了縮,公孫筠秀避開他的視線,不甘心地頂了一句:“是,女人都是禍水。你要是聰明,就應該躲遠一點。”
“可不是嗎?要不是為了你這個小禍水,我用得著偷偷溜出營地?回頭給人逮住了,可是要挨軍棍的。”
說著,陸驚雷將琴譜丟在公孫筠秀身上,端起潤蓮備下的豆沙酥,往她身旁一坐,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
見他神色輕鬆,公孫筠秀已經皺起的眉頭又鬆了下來,問:“那你還不快些回去?”
“急什麼?怎麼都得城門開了才走得了。”
陸驚雷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