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他真中了毒。
“沒事了嗎?”玄漠關心之意溢於色。
“老毛病,好些年了。”不過最近有加劇的情形。
“沒找大夫瞧瞧嗎?你的氣很亂。”不穩定,難集中,練武者之大忌。
他看了一眼三娘。“吃了藥會平靜一會,不礙事。”
那一眼讓玄漠看出了端倪,他瞪向席慕秋,“你沒替他請大夫?”
“小……小毛病幹麼要請大夫,久了自然就好了。”他的眼神冷得令她心驚。
奇怪,他似乎像某人,一時間想不起來。
“你真自私。”現在他知道天闕宮是誰在當家作主。
席慕秋惱怒地一拍椅臂,“你是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教訓我。”
“不平人管不平事,你的作法太可恥。”他不齒的露出鄙夷。
就是這神色讓她有似曾相識的感覺,生起一陣寒顫,可是是誰呢?“你的名字?”
“玄漠。”
“玄漠?!”沒聽過。
“我家漠哥哥可是位將軍,住在井底的老蛙婆怎會聽聞他的鼎鼎大名。”嗯哼!總算讓她看出一點興頭。
難怪生性冷漠的他會出手幫人,原來是這樣呀!害她乾飲了一缸醋,以為漠哥哥偏愛那種快死的美男子,幸好、幸好。
“將軍管的是社稷大事,幾時插手江湖事了?”真見不慣她的妖媚樣。
曲喵喵嬌媚地偎在“木頭”上。“偶爾管管當消遣,不然會老得和你一樣快。”
“你……”席慕秋忍住氣忍不住諷刺,“堂堂將軍和個放浪女子在一起,簡直是敗德傷俗。”
“人家漠哥哥就是喜歡我嘛!你在不服氣什麼,難道想和我搶男人不成。”她一臉驚恐不已的抱著玄漠不放。
熟悉她的人皆曉得這是小惡的開端。
“我……”她是想要他,那一身健壯的體魄肯定能與她消磨一整晚。
當初她是看上夫君的人品及家世才肯屈就為妾,原以為入了宮會得到他的百般寵愛,誰知她空有一身狐媚本事,卻栓不住男人的好色之心。
自古男人三妻四妾是平常事,可是獨守空閨的寂寞誰能明瞭。
並非她有意背叛自己的夫君,當身為丈夫的人無法滿足他的女人時,夜半無人的喘息聲總叫人心癢難耐,她才會一時忍不住爬了牆。
尤其夫君已整整十二年未碰過她,這些年來若不找些男人來止飢,恐怕她是撐不過來,偷人也是情勢所逼。
咦?等等,十二年……
眼前冷狷的男子和十二年前那個少年極為相似,難不成是他要回來爭地位?
“冷天闕——”她是故意試探。
結果慌張出現的是她想也想不到的人,小憐在她現身後一直躲在冷卻的寬背後。
“大哥在哪裡,大哥在哪裡,他回來了嗎?”她有救了,她有救了。
“憐兒,你回宮了?”很好,省得她派人去殺。
小憐一臉心驚地抓住冷卻的手臂。“我什麼都沒聽見,真的,我沒聽見。”
她的欲蓋彌彰反引起眾人側目,怪異的問出——
“你聽見什麼?”
可她什麼也沒說的直搖頭,下一刻便昏倒在冷卻懷中。
是夜。
“怎麼辦、怎麼辦?他好像是冷天闕,他回來了,我要怎麼辦?”
雲鬢散落的美婦在房裡走來走去,不安的心揪得死緊,半褪的羅衫可見依然白嫩光澤的肌膚,三十來歲的女人猶如二十出頭的少婦,美豔得叫人想一口吞了。
她的著急不是沒有緣由,策劃了十多年的計謀即將成功,為何他會突然回宮,是意外還是巧合?
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