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的欷吁幽然嘆出。
“你怎麼發覺是我?”若在路上錯身而過,他肯定認不出眼前男子是二弟。
“大哥,你離開十二年,我一直在等你回來,等得好辛苦。”他怎有可能不識親手足。
那年大哥十五,他十歲,三弟天麟六歲,而憐兒甫出生不久,若有人對大哥容貌謹記在心非他莫屬,他向來以崇拜的眼光追隨著他。
除了好武成痴,大哥的少年得志一直以來是他所羨慕的,無時無刻以他為榜樣鞭策自己,不敢或忘的努力學習和追趕。
可惜他太急切了,反而落得一場空,處處受制於人難反抗,救不了自己也救不了孃親。
“委屈你了,天威。”再多的話也枉然,玄漠只能用一句感謝道出心中意。
冷天威的眼眶紅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我真的快撐不下去了。”
兩人並肩而坐,濃濃的親情一觸即發。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何天闕宮像是易主似的?”他表情嚴肅的問。
“這該由你出走之後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