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去姚府看看,那真是叫珠鑲玉嵌。”
有錢燒的,阿容腹誹了一句。
不過她雖然這麼腹誹,顧山玉的池子是真好用的,十幾日後培育出來的靈烏苗經過洗根後移入定根網,再加到顧山玉鋪的水培池裡時,竟然沒有出現不適應的狀況。且連著好幾日水池都清澈不生半分汙物,冉進去的營養液本來應該造成水質渾濁的,但雜質卻在顧山玉池裡消失了。
被營養液養著的靈烏長得極好,因為後期才會出現朱線蟲,阿容也沒全把心思留在種靈烏上。她鼓搗著,再試試別的名貴藥材。
正在阿容忙這些事忙得不亦樂乎,把什麼都給忘了的時候,總房的管事出現了:“盛藥女,不好了,上個月月末發水,涇河那邊全淹了,當時就留意了怕生疫症,沒想到還是起了這事。眼下疫症越來越厲害,藥師們都已經到總房商議去了,幾位藥師點了你的名,讓你也一塊過去。”
一聽是疫症,阿容也顧不上水培室了,前幾日就聽說了這件事,沒想到現在變成這樣了。疫症……這時代最可怕的就是這東西了,沒有抗生素的時代,一個流行病毒可以改朝換代。
一路走,阿容一路在心裡想著,有沒有什麼方子對疫症能起到很好的效果,有過非典有過HINI,現代中醫絕對不會對疫症束手無策。於是有幾帖清瘟湯之類的方子被阿容想了起來,但是現在沒見過疫症的特況,她也不知道什麼樣的才對症。
到了總房商議房裡,管事給安排了坐在一側的座上,眼下有名藥師正在那說著疫症的症狀和用藥的一些記錄。這正是阿容現在想知道的,當即就認真聽了起來……
“染疫症後先是咳嗽,後至咳出血,後期有高熱症狀。至乏力昏迷不醒,有少部分患者可能出現幻覺。最重要的是反應一直在變化,開始的幾十例只是咳出血,幾丸清生丹就能治癒。但現在就是瓶清生丹下去,怕也不見好轉。”
病毒變異了,阿容不由得皺眉,這是最可怕的狀況。說完了症狀,現在就開始指派各人負責的工作了,派到阿容頭上時,連雲山的大管事停了片刻後說:“你師父也不在山上,你就替你師父管著藥山吧。”
“不,大管事,我和藥師大人們一塊去吧,師父最擅長的就是疫症,我雖不足師父之萬一,但也一定可以幫得上忙。”阿容心裡想的是,疫症都已經傳到連雲山外幾十裡處了,就算貓在連雲山也未必安全。
這時候還不如去看看究竟怎麼回事,也好先有個準備,免得到時候束手無策。而且她也自信自己對流行病學的瞭解,遠在這個時代之上,畢竟她腦子裡的東西,就是建立在對歷史的總結上的。
但是大管事可不能由著她這麼來,只說道:“令師不在山上,我不能讓你這時候出什麼問題,要不然你讓我怎麼跟黃藥師交待。你就不用再說了,安心待在藥山上等你師父回來,再說你年紀也小,一個小姑娘家家的去疫症區做什麼。藥師們都去了,你去也幫不上什麼忙,安心待著吧。”
聽了這話,阿容知道,從大管事這是不可能有什麼突破口了。當即她也不再說什麼,她決定去找謝長青,這些日子的相處下來,她有兒瞭解這個人了,就像他自己說的那相十足十的聖人癖。這樣的事謝青是絕對要插上一手的。
謝長青要插上一手,那她就順道跟著要求也沾上一沾,這總也不算太為難的要求。而且謝長青身份總是比她尊貴得多的,謝長青都去了。大管事也沒理由不讓她去了。
但是阿容沒有想到,當她找到謝長青時,謝長青竟然……
“謝長青,你這是……”阿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好好的謝長青不是一直待在過去山嗎,怎麼會染上了疫症。她進書房時,謝長青正是在咳嗽,捂著嘴的帕子上濺出幾點血花來了。
見是她來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