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塵撇撇嫩唇,表示她完全不想理解,想了想,虞婉塵又瞪了眼洗手間位置:“這不誠心浪費我的感情麼。”
“一樣的一樣的,反正我不是被霜姐伏誅,就是被虞小姐弄死。”水貨自黑。
“知道就好。”
前凸後翹的小美人兒起身,邁著兩條大長腿,傲然離開。
見所有人都走後,左賓俯唇到特製手錶位置:“老五老七,盯著羊百德就行,今晚警安會過去。”
手錶亮起綠燈。
……
晚,黑殺剛操練過哼哼唧唧的左賓,風清世就進門了。
“嗯?風大公子今兒、今兒哪兒來的閒心情?”左賓一手捂著腰,一手倚著門框。
自己練武時段,風清世一般不來老堂。
“今兒要不是賓哥說起陸程霜被辭退,我還真沒有多心。”
風清世道:“那個女人只是蠢,但她並沒有將自身性命置之度外的決心。”
“賓哥解決這麼多對手,就連門外盯著你的單個警安都得發怵,為什麼她敢在沒有警安身份之後,頻頻來古殿?”
“這、”
左賓一挑眉:“難道不是因為她的一腔正氣?”
“有正氣,但…”浪子給水貨遞來手機。
“這才是她真正的依靠。”
左賓看到螢幕裡的大人物,嘴角一抽:“浙省機要所第一書…”
水貨甚至沒敢將此人身份道盡,四肢發麻的他,不斷翻閱此人資料,看到最後才道:“這也沒說他就是陸程霜的父親啊!”
儘管螢幕的大人物和陸程霜容貌極像,可水貨還想抱有僥倖心理。
只是…面對風清世的揚眉直視,水貨終究敗下陣來。
“這特麼不鬧呢麼。”
左賓拍著腦門兒啪啪作響,他苦笑:“惹誰不好,非惹這麼個主?”
“的確有點兒鬧。”
風清世也被查出來的訊息噎了下。
陸程霜真是要個小警安,往大了說,就算在市級層面很有關係,他都怡然不懼,可她的家室,偏偏是浙省的頂點。
這是浙省,不是福省,哪怕在福省,那種層面的人物,也是他父親、爺爺或是虞家三位虞叔和虞老爺子才有資格對話的。
所以、他以後不好再譴責陸程霜是第三者了。
“不過…”
風清世盯著左賓沉吟片刻,又嗤聲一笑:“這下就真無所謂了。”
“那位應該不會讓自家女兒,和賓哥有什麼感情牽連。”
“風大公子、”
左賓哀嚎道:“這已經不是你那破感情的事兒了,現在我的頭懸著一把刀,一把刀,你明白嗎?”
“明白,我完全理解你的心情。”
浪子突然壓低聲音,他說道:“可陸程霜蠢啊!”
“嗯?”
水貨眼睛瞪得像銅鈴:“這和她蠢有什麼關係?”
“有,只要她蠢,我們就能和那位保持一個平衡狀態。”
風清世深沉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