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說,今兒個我倒挺想看無弋子和上官執文是什麼臉色。”
時間一轉,就到了鑑寶會第五輪開始之前,左賓幾人走在紅毯上,望著兩側的觀眾和記者,水貨嘖聲笑道。
“左老闆,究竟什麼原因,導致您前天下午七竅流血啊?”
“左老闆,聽網上專家說,您這是體內嚴重感染,器官衰退導致的,情況是否屬實呢?”
“左老闆,近些天傳聞,您和南市過來的上官公子,在私底下還有交鋒,是否有這回事兒?”
“左老闆,能否解釋一下,您的頭髮為什麼突然白了這麼多?”
“左老闆,……”
“左老闆還是回應一下吧,這麼問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
兩邊淨是記者的提問聲,虞婉冰對左賓淡笑道。
想想也是,於是左賓隨便選了個當地媒體,他道:“前天之所以身體不適,是因為我練功出了岔子。”
“至於和上官公子…我們私下並沒有矛盾,嗯,我們都想獲得這屆鑑寶會的冠軍,僅此而已。”
話落,一行人在紅毯最前方的拍照牌下照了相,轉身進了會場,留下一眾沒頭沒腦的觀眾和記者。
會場內,看到今天的賽場佈置,左賓幾人心裡有譜了。
那是五條一米寬,五十米長,高約越兩米的遮擋罩,遮擋罩上鋪設著紅色綢布,眾人看不到遮擋罩下具體是什麼文物古玩,但不難猜出,今天絕對是限時鑑別文玩新老。
“五條古玩長桌…應該還是抽籤選擇自己的比賽桌。”左賓摩挲著下巴,猜測道。
話落,水貨閉合雙眼,在神識世界裡對底下文玩打起招呼。
“諸位兄弟姐妹,今兒個不管在下抽到哪條比賽桌,還請各位綻放寶氣,鼎力相助啊!”
水貨話落,賽場裡面還沒什麼反應,第二層觀眾席上的眾文玩倒是開口了。
“喲呵,順利晉級前四輪的左掌櫃,今兒個也忍不住了?”
“忍不住正常,不僅是左掌櫃,上官掌櫃體內也有那東西,誰也沒有百分之百的勝算不是。”
“就是有些奇怪,正北方位的蔣掌櫃不是也有那東西嘛,怎麼今天感覺…她那個東西就不見了。”
“誰知道呢,怕是被左掌櫃或是上官掌櫃吞噬了吧。”
“再說左掌櫃你就別呼喚了,底下這東西隔音效果極好,先前我們呼喚好久,底下都沒聲兒。”
“……”
眾文玩一陣傳聲,左賓只感覺腦袋嗡嗡作響,好賴他分辨了幾條有用的資訊。
水貨私信中淡笑:“我這不是不打無準備的仗嘛,底下的兄臺能助我一臂之力,自是更好。”
“至於蔣小姐…嗯,她將自己的古液送給我了。”
“送給左掌櫃,這是為何?”眾文玩齊刷刷的不解之聲。
“她累了,不想再摻和這些事情了。”
話落,水貨又摩挲著下巴解釋:“當然,諸位可以認為是我巧取豪奪,問題是…我真要有那種狠心思,蔣小姐這會兒都香消玉殞了,她又如何能來鑑寶會?”
水貨這麼一解釋,眾文玩窸窸窣窣的聲音就小多了。
左賓沒能從底下文玩打探出情報,倒也沒著急,他抬起眼皮,凝睇在對面的小紅裙身上。
不得不說,古液壯大後,他的感知效果不是一般的強悍。
相隔一片賽場,他靜心凝神,竟能看到蔣姑臉上每一個毛孔,甚至能聽到那丫頭均勻的呼吸聲。
蔣姑依舊是稚嫩的嬰兒臉,扎著兩根麻花辮,嘴裡含著棒棒糖,眼眸簡直和無弋子一般純淨。
小紅裙似乎感知到有人在注意她,她大眼睛環顧一圈四周,最後凝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