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丹?”
聽到訊息,水貨和浪子面面相覷。
風清世皺眉道:“你讓八手兄弟慫恿張家手下的僱傭兵了?”
“沒有啊!”
水貨也納悶兒,雖說他有此想法,可最近瑣事太多,他還沒來得及實施。
“這個…你們只看到張丹,還是張烈的人有在後手佈置?”
略作沉吟,水貨又問。
“只有張丹。”
老五道:“我們剛才調查過張烈的行蹤,他貌似對此事並不知情。”
“這樣啊!”
徘徊在客廳的水貨捋了捋眉,他道:“張丹要動手,你們就讓她動,可要是發生意外,你們要將張丹救下來。”
“明白。”
老五話罷,結束通話手錶。
“不錯。”
風清世笑望著左賓:“指望張家耗死齊周兩家並不現實,但我們可以反覆利用,不僅如此,古殿還有可能與張家化干戈為玉帛。”
“嗯。”
左賓頷首,轉頭見虞婉塵癟起小嘴,他連忙道:“化干戈為玉帛就不需要了,畢竟張家曾對虞小姐造成那麼大的傷害。”
“還有一點,前幾天我和霜姐的關係有點兒僵硬,這不利於我日後行事。”
左賓笑道:“若是能救下張家這個當事人,我和她也能有點兒話題不是。”
虞婉塵這次沒表現出什麼,自打她知道陸程霜的身份,就對水貨在正義使者面前的‘慫氣’表示理解了。
水貨又咧了咧嘴:“那…就先這樣,我和虞小姐先出去了,咳咳,秦君長這兒,再請風大公子多費點兒心。”
話罷,左賓當即帶著虞婉塵離開。
“顧頭不顧尾的蠢貨。”
水貨走後,風清世冷哼一聲。
黑殺試問道:“你的意思是,秦君長哪兒還有點兒不太保險?”
“豈止不保險,簡直糟糕透頂。”
風清世想了想,又給廈市那邊打去電話。
“秦風那邊,你留下兩個機靈點兒的。”
“接下來你帶幾個人來一趟杭市,再分出幾個人去一趟長安,盯著秦氏集團一個叫秦君伊的女人。”
“明白。”
那頭應聲後,結束通話電話。
做完這些,風清世又作思慮,他道:“只要張丹動手,齊周兩家那頭,我就可以再加一把火。”
“加一把火,什麼意思?”
“就是說…”
……
這個下午,對左水貨來說,過得甚是疲憊。
之前花舫說,他手裡既然有一些殘缺老貨,何不嘗試找人修復一下?
一想也是,尤其如全國山河一片紅那種層次的郵票,但凡修復成型,不敢多說,最起碼五百萬夏元是有的。
怎料下午打問兩位文玩修復大師,也不知道他們對自己厭惡至極,還是對全國山河一片紅郵票充滿忌憚,開口就是兩百萬修復費。
兩百萬?
雖說他收下全國山河一片紅,只是彩頭,但也不能被那兩個老狐狸這麼壓榨利潤吧。
虞婉塵見自家男人如此生氣,文玩的事兒幫不上忙,吃喝玩樂她是樣樣在行,這不,帶著水貨一通遊玩吃喝,又陪他購置了兩身合體的西裝,時間一晃,就到了八點多。
天色麻黑,安全帶驅入古殿。
後座上,垂目望著躺在他大腿上的聰明千金,左賓享受著難得的愜意。
就…八手兄弟辦事兒越來越靠譜了。
前兩天他沒有出門,八手兄弟就將後座改成了自動封閉隔屏,不僅對螢幕流線和星空頂做了最佳化,甚至升級了全隔音裝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