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車時,自己要是有什麼命令,直接按鍵傳話就行,傳宗接代的事兒,他們可聽不到一點兒風聲。
嗯,他們甚至貼心地安裝了一處電動匣,裡面放置了好些生命阻斷套。
除了將這輛安全帶打造成享受用車,八手兄弟又在他這兒申請了一千萬夏元,為他在安全帶總部訂購了一臺防彈轎跑。
貼心得讓人想落淚。
“怎麼,不捨得下車啊!”
大腿上,虞婉塵自下而上望著水貨的臉龐,她臉上湧上羞赧:“再不下車,你那些保鏢,指不定懷疑我們做什麼壞事兒呢。”
“還是,左公子想對人家做什麼壞事兒?”
“下車。”
難得的安靜被打破,回過神的左水貨立刻道。
聞言,虞婉塵輕吮著俏鼻,低聲碎碎念著什麼。
叮叮、叮叮、
這時候,左賓特製手錶又亮起綠光。
“怎麼了?”
“張丹剛才對齊娜和周昆發動了暗殺,不過齊週二人上演了一場請君入甕的好戲。”
老五道:“我和老七將張丹接了出來,現在該如何處理這個女人?”
“對了,齊娜和周昆沒有發現我們。”
水貨道:“把人帶回古殿。”
“明白。”
老五結束通話手錶。
“白天才剛發現,天麻黑就動手了。”
水貨咧嘴一笑:“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
“你先回客堂吧,我給霜姐打個電話。”
“哼,有什麼是我不能知道的?”虞婉塵不樂意了。
……
機要所家屬別墅區,陸家。
只有陸程霜這一個獨生女,陸父陸母對女兒的生活作息,一般都是順著來,可看到陸程霜快九點還要急匆匆出去,陸父就納悶兒了。
他皺眉問道:“幹什麼去?”
“我那個假仁假義的合作伙伴,打來電話說,剛才張家張丹對齊家齊娜和周家周昆發動了暗殺,沒想到被包了餃子。”
“他這幾天一直在監視齊周兩家,順手就將張丹救出來。”
“現在過去和我商量一下,要不要將張丹送去警安局。”
陸程霜說話時,已經穿好了運動鞋。
“假仁假義的合作伙伴?”
看電視的陸母有些不解,他望向丈夫。
“古殿那個左小子。”
陸父皆是過罷,想了想又說:“張丹的事兒,你最好採取冷處理。”
正義使者瞪大眼睛:“為什麼,她可是今晚犯事兒的主犯。”
“齊周張三家的事兒,一開始就是省裡在處理,現在移交給警安局,他們很難辦啊!”
陸父苦笑道:“這樣,你到時候也聽聽你合作伙伴的意思。”
“哼、”
陸程霜現在老氣了,上次她帶著花舫出師不利,沒想到暗地裡那傢伙又佈置這麼多事情…他是一直走在自己前面的嗎?
“等我過去,最好能看到那傢伙已經對張丹動了私刑。”
丟下一句話,正義使者風風火火地離開了。
“這就很好。”
見到女兒離開,陸父莫名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