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剛才說能移動是怎麼回事兒?”
玉柱算盤幽光閃爍:“你是古器啊,眾所周知,古器是不能自己移動的。”
“我成了古器?”
這是什麼牛馬之詞?
“等一下,你是什麼時候,感應到我成古器的?”
“一個時辰前。”
兩個小時前?
那個時間段,他不是被梳妝檯砸暈了嗎?
“我想起來了,你、你誤食了古液。”
玉柱算盤突然吱哇道。
左賓一頭霧水:“古液是個啥?”
“就是你放在櫃檯上的那瓶液體啊,它也是古物,氣息比我們都古老,但是我們以前和它聊天,它不理我們。”
那瓶液體?
左賓一愣,風一般起身,指向櫃檯上的玉墜碎片:“你說這個?”
“對,上面的贗品盤子砸碎瓶子後,古液正好滴到你嘴裡。”
滴我嘴裡…左賓咂巴咂巴嘴唇,又看了眼地面。
角度這麼刁鑽,地上一滴都沒有浪費?
左賓活動活動筋骨,他並沒有感到半點兒不適。
“真的是因為我吞了你說的古液,才擁有了和你們交流的能耐?”
左賓還是覺得有些荒誕。
“應該是的,除了這事兒,掌櫃剛才也沒發生別的,總不能是被梳妝檯砸開竅了吧。”
玉柱算盤分析道。
左賓沒理會玉柱算盤的揶揄,他取出手機,翻看關於玉墜的照片,但越是望著螢幕裡的殷紅黏液,左賓的心頭疑惑就越重。
玉柱算盤說這團血液比它都古老,但這塊兒玉墜,顯然是民國之後的工藝。
那麼,在此之前,什麼血液能歷經數百上千年,未曾風乾不化,它之前又儲存在哪裡?
霎時,左賓迅速收起手機,眼中掠過一抹暗色。
不管他誤食的血液奇異在哪裡,自己能和文玩對話,已經是不爭的事實,
也就是說,從今往後,寶物真假就是他隨口一問的事兒,只要自己以後多攬點兒真貨,古殿做大做強就是指日可待。
發家之路,就在前方,他豈能光明正大詢問其他玩主血液的由來?萬一有眼尖的看出來,自己不相當於被人扒光了衣服?
“慢慢來吧。”
左賓喃喃出聲,然後他想到什麼,皺起眉頭:“對了,我能不能和寶物無聲溝通?”
“我的意思是,我腦子裡面只要想什麼,寶物就能聽到。”
想要靠這份兒能耐,從清粥小菜吃到大魚大肉,自己總不能當著玩主的面兒,和人家的寶貝交談吧。
玉柱算盤答道:“可以無聲溝通。”
左賓鬆了口氣,旋即又問:“那寶貝周圍的光芒呢?”
“這是寶物的寶氣,正常人類應該是看不到。”
“應該?”
左賓的聲音瞬間拔高不少,他要的可不是應該!
“以前我們聊天並且散發寶氣,老掌櫃就完全沒反應啊!”
玉柱算盤解釋道。
“那就好那就好…”
左賓提到嗓子眼的心臟,又有驚無險地落下去。
“掌櫃的,你給我們透個底兒,什麼時候才能把我們賣出去啊?”
左賓剛定下神,另一道滿含無奈的聲音傳來,左賓尋聲而去,是那張清初扇面,閃爍著幽芒。
“賣出去?我也想啊,主要是其他玩主看不上你們。”
左賓一臉無語,他回到最開始,完全想不通的問題上:“你們兩個知不知道玉墜裡的古液,成分是什麼?”
“不知道。”
玉墜算盤和清初扇面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