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杭市古殿,會議室。
風清世直播結束,坐在一旁的黑殺先抻了個懶腰。
“這段時間,你真就主打一個詆譭?”
兩個小時的直播,風清世一個半小時都在各種詆譭左賓,不知不覺,左賓的罪孽簡直罄竹難書。
這樣真的好嗎?
“沒把他從樓上扔下去,都算我心入佛了。”
風清世大咧咧翹起二郎腿,值時,手機視力網提示音響起。
“不知怎麼,張氏集團門口來了救護車,拉張家二公子離開了,對了,還來了三輛警安用車,帶走了一個白領。”
“這個訊息值多少錢?”
一位匿名視力網探子說道。
“張家二公子。”
風清世臉上湧上玩味兒笑意:“虞家的手這麼快?”
心裡轉過念頭,風清世隨手給這傢伙的支寶寶打去了一千元酬金。
“之前你不是說,虞家要對付的是張校…校…”黑殺皺起眉頭。
“不用記那個傢伙名字。”
風清世愜意一笑…將死之人,名字就無關緊要了。
“虞老爺子出身於江湖,這種人在意的就是一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那就是不死不休。”
“一個張晨,分量是不夠的。”
風清世又說道:“至於為什麼選擇張晗而不是張校呈…”
浪子起身說道:“黑哥還記得我先前說的那個計劃嗎?張校呈有的是人對付,反觀張晗…誰能一時間想起他啊!”
“這是聲東擊西?”
“嗯。”
風清世轉頭望向窗外:“色字頭上一把刀,張家這座小山坡,塌得挺快啊!”
“你既然知道色頭有刀,還給掌櫃介紹?”黑殺有些轉不過腦筋。
“那個色是濫色,至於這個慫貨…一個女人都把握不住,他跑哪兒濫色去?”
風清世吹著口哨:“走,吃夜宵。”
“好。”
涉及吃的,黑殺也懶得再思考這麼複雜的問題了。
……
杭市中心醫院,vip病房。
“這傢伙怎麼什麼錢都往出轉?”
床上,左水貨一頭霧水,他轉頭問向八手老大:“風清世還找了張晗的麻煩?”
老大也一臉懵逼…我母雞啊!
自打中午左賓確認不要他們再插手張家的事兒,老五老六已經撤回去了,而張晗是晚上出的事兒,時間點也對不上啊!
老大試探道:“要不,掌櫃給風公子打個電話?”
“給他打?”
水貨嘴角一抽。
從他將虞婉塵氣走到現在,風清世除了當天過來對他一頓收拾,這幾天可從沒有聯絡過他。
自己主動觸黴頭,這與找死何異?
“算了,讓他先整。”
摩挲著下巴,水貨深吸口氣:“還是讓老五老六稍微盯著點兒時局吧,要不我就成燈下黑了。”
他還需要在床上躺很久,總不能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睡覺病床鋪吧。
“如此甚好。”老大頷首。
就應該這樣。
……
張家別墅。
才與二弟分開三個鐘頭的張烈徹底懵了…從醫院傳來的訊息,張晗用藥過度,引發心梗猝死。
用藥?
他隱約知道二弟的事兒,不過張晗比張晨低調多了,索性他一直未將這些糟粕事兒放在心上。
這倒好,張家現在本就是多事之秋,張晗又來一茬。
是嫌張家死的人還不夠多?
張烈急匆匆趕往醫院,只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