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呵,左老闆看起來很緊張啊!”
對面,坐下的陸程霜望著不太自然的水貨,她怪笑道,見服務員進門,陸程霜又淡然出聲:“來一份你們家的招牌套餐就行。”
“我也一樣。”
水貨附和一句。
這時,陸程霜戲謔看了左賓一眼,她抬頭對服務員道:“等菜做好了一起上,不用一個個端來。”
“好的。”
女服務員退身離開,陸程霜冷笑道:“左老闆這是第一次請女生吃飯?”
“嗯?嗯。”
水貨鬆了鬆衣口,連忙頷首。
按照正式邀約來說,他的確第一次請女生吃飯,請的還是自己完全惹不起的小祖宗。
陸程霜揶揄道:“倒是有意思,看虞家小千金這段時間對你的態度,你們兩個人應該感情火熱才是,可是…剛才她很平靜。”
“她啊”
水貨想了想:“我和虞小姐的關係比較複雜。”
他也很好奇,剛才虞婉塵是哪兒來的心如止水?
所以…他們前天晚上毫無邊界感的打量著對方,就只是單純的沒有邊界感?
“這個…霜姐也知道我請你吃飯的訴求。”
水貨轉了個話題,他說道:“霜姐上次說,你對文玩的喜愛程度一般?”
“嗯。”
說話間,陸程霜自胸口位置,取下彆著的那枚純金九開牡丹胸針,她道:“這枚胸針是我祖母傳給我母親的,有了我之後,母親就將胸針傳承給我。”
“算是家族女性單傳吧,其餘文玩,我倒是不怎麼上心。”
“嗯嗯,挺好的,挺好的。”
水貨連連點頭,這時,他突然看到牡丹胸針逐漸綻放出暗金色光芒。
水貨瞳孔驀然睜大。
“牡丹兄,你、你終於要和我交流了?”
文玩世界裡,水貨連忙給牡丹胸針發出私信。
“沒看出來,你還是有點兒東西的。”
牡丹胸針的寶氣一閃一閃,但它的聲音充滿了御姐慵懶的磁性音,牡丹胸針又道:“我清楚她為什麼能感應出文玩邪氣。”
“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得幫陸家一個忙。”
“嗯?”
水貨倒吸一口冷氣,他皺眉道:“牡丹姐姐,你這…你是不清楚我和陸家的差距嗎?人家能用得上我幫忙?”
“陸程霜的祖父是夏國開國的傳奇人物之一,他晚年獨愛收藏竹類的山水畫,不久前,浙省機要所黃家一個小輩,送給他一幅元代倪瓚的《巖竹清風圖。”
牡丹胸針道:“那畫是老貨,但畫軸裡卻暗藏一塊兒袖珍監聽器。”
“你需要把那塊兒監聽器取出來。”
“你這、我這…牡丹姐姐,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
水貨頓時啞然:“我連陸程霜她爹都不敢靠近,現在你要我去陸老爺子家裡指明東西?”
還是夏國開國的傳奇人物之一…他就是個小玩主啊,有沒有搞錯?
“無所謂,反正資訊我已經提供給你了,答不答應,是你的事兒。”
牡丹胸針磁音又起:“至於陸程霜這兒,你隨便打聽吧,她要是能給你說出個一,她父親也就不讓她在警安局混日子了。
“這個…我考慮考慮。”
水貨臉色越來越為難。
包間裡,坐在對面的陸程霜也懵了。
左賓這是什麼表情…他先是欣喜,然後怪異,再然後為難,最後又是沉默…一個人演了一部默片嗎?
“左老闆,你這是…”
正義使者出言打破空氣中沉默。
“嗯?啊,沒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