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貨一激靈,他乾笑一聲,說道:“我能否問霜姐一個問題?”
“你不應該先告訴我,剛才你在想什麼嗎?”
陸程霜直視著左賓,憑藉女人的直覺,她覺得左賓剛才鐵定經歷了一場頭腦風暴。
淦,你這智商是彈簧嗎,一會兒高一會兒低的…水貨苦笑:“這個,我在想霜姐說被辭退,是真的還是假的?”
“你要是和我玩陽奉陰違這一套,到時候我戴上銀手鐲子,豈不得哭死。”
“咳咳、”
阿賓話罷,陸程霜瞬間心虛起來,她佯裝望向別處,折騰好一會兒才撇嘴:“是真是假,左老闆自己判斷咯。”
“怎麼?都玩到這一步了,左老闆沒膽量玩下去了?”
和你玩下去,是要死人的。
水貨嘴角一抽,他裝出被刺激之後的憤懣,梗著脖子道:“玩就玩,誰怕誰啊?”
話落,水貨開口道:“嗯,我想問的是,霜姐為什麼會對一些文玩產生不舒服的感覺?”
“這個問題,我上次不是已經回答你了嗎?”
陸程霜蹙眉道:“我不知道。”
“啊這個…就是說,霜姐平日有沒有接觸什麼東西,或者說霜姐的家庭,是不是文玩氣息很濃郁?”
“這個啊!”
陸程霜單手托腮,說道:“我父親和爺爺,對文玩都很喜歡。”
話罷,正義使者就一臉警惕:“你問我的家庭做什麼?這對你沒有好處。”
我能不知道沒有好處麼…見陸程霜回答完畢,就意興闌珊地玩起手機,水貨都打算放棄了。
這女人對她父親和爺爺的事兒卡得很死,家裡文玩的事兒也絕口不提,他拿什麼撬開陸程霜的嘴?
“那我最後問霜姐一句,你有沒有對自家文玩產生過不舒服的情緒?”
“沒有。”
陸程霜這時候,已經覺得左賓問得過深了,她揚眉道:“我得重申一遍,打問我家裡的事兒,對左老闆沒有半點兒好處。”
陸程霜的語氣格外鄭重。
“好吧。”
水貨聳了聳肩,徹底無語。
陸程霜可能知道些什麼,但因為家庭的特殊性,她壓根兒不會對自己這個外人,言之過深。
左賓對牡丹胸針私通道:“牡丹姐姐,我選擇做這筆交易。”
“可以,你越快處理越好。”
牡丹胸針寶氣綻放,她說道:“我的資訊是,陸程霜的父親兩年前收了一顆珠子,那珠子拳頭大小,但色澤比較奇特。”
“陰陽魚的珠子,你見過沒?”
“陰陽魚?”
左賓輕輕咧嘴:“牡丹姐姐說的…確定不是彈珠?”
哦,也沒有拳頭大的彈珠。
“不是。”
牡丹胸針磁音道:“它是天然成型。”
它接著道:“那珠子沒有寶氣,無法言語,但它、它…”
說到這兒,牡丹胸針少見的期期艾艾,它道:“那珠子有一股讓人著迷的力量,我說不清楚。”
“陸程霜並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對一些文玩產生排斥,但陸家文玩都相信,絕對是那顆珠子搞的鬼。”
“日後你若能見到那顆珠子,自然明白我說這話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