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殿。
氣氛說不出是輕鬆還是沉重?
要說輕鬆,齊娜嚇破膽,周昆、秦風身死,‘鳳凰’傭兵團除了虞婉薇盡數殲滅,秦君長回長安,的確如此。
可沉重的是,各方對昨晚一事,都沒有表現出半點兒態勢。
齊周張三家也就算了,廈市秦家算半個,真正難纏的,是這段時間將陸程霜封鎖在家的陸父。
這個節骨眼兒,他不是應該將陸程霜派過來,對左賓好一通質問嗎?
哦,還有虞婉塵。
聰明千金現在可惱怒左賓了,就因為他這段時間一直瞞著自己,讓虞婉塵覺得自己並沒有受到重視,因此憤怒的不想和水貨說話。
吃完晚飯,水貨正想著先將虞婉塵安撫下來,扭頭就看到院門口停下一輛黑色轎車。
“掌櫃,張家張烈公子攜妻子求見。”
水貨特製手錶傳來八手老大聲音。
“帶他來餐室。”
水貨話落,左賓轉頭望向風清世,他笑道:“這條線,可一直是風大公子負責的。”
清洗餐盤的浪子風撇嘴道:“我要是他,就變現張家所有資產跑路了。”
沒一兩分鐘,八手老大帶著張烈與尋小上樓,張烈看到左賓和風清世嘴角含笑望著他,頓時一愣。
這麼玩味兒看著自己,很讓他不適啊!
“這位就是左老闆啊,年輕有為。”
還是尋小開的口,她盈盈一笑,說道:“今日貿然打擾左老闆和風公子,除了感謝左老闆上次營救小妹之恩,嗯、有些事情想請教風公子。”
“感謝?”
左賓嗤聲一笑:“一點兒感謝費都沒有的?”
“我先下去了,看到張家的人,就讓人不爽。”
虞婉塵和杭市張家的人,可是老仇家了,雖說張家高層死得差不多了,可她就是不解氣。
小美人兒跺著小腳離開,左賓攤了攤手:“有什麼想聊的,你們聊吧。”
聞言,張烈和尋小示意苦笑,為虞婉塵和左賓讓開路。
毫無邊界感的乾柴烈火來到客廳,水貨望著隱隱發痛的左臂,想了想,連忙取來手機:“我就說今兒總覺得忘了什麼事兒。”
“不知道虞大爺那兒有沒有感謝費,畢竟幫他尋到婉薇姐了,怎麼也得表示表示不是?”
“呵,某人就算忘了女人,也不會忘了錢。”
身旁,虞婉塵憤憤轉身。
左賓嘴角一扯,開啟銀行軟體一看,嘴角瞬間裂到耳根子去。
“虞小姐以前說得對啊,我嚴重懷疑,我就是你們虞家哪位爺的私生子,瞧瞧虞大爺這手筆…”
眼睛一閉、一睜,銀行卡里十位數里,第二位的零就變成了五。
上一次體驗這種被金錢砸暈的幸福感,還是他為程家老爺子續命的時候。
“哼,跟你的錢過吧。”
見左賓一副財迷模樣,虞婉塵怒不可遏,扭著腰肢離開客廳。
“哎哎、”
左賓身後呼喊,沒能止下虞婉塵,水貨無語道:“虞小姐是真沒過過苦日子啊!”
餐室裡。
“張公子攜妻來這裡,所為何事?”
風清世沒有去看他們,邊忙著手頭活計,邊問道。
張烈開門見山:“實不相瞞,在下是想問風公子,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嗯?昨晚發生什麼了?”
風清世錯愕反問。
這一問,張烈又懵了,他皺眉道:“風公子示意與我們合作,昨晚我的人一個沒回來,這事兒…風公子不可能沒有說法吧。”
“實在不理解張公子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