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世略顯無聊,他擺了擺手:“在下與張家交集不多,也就上次賓哥救了張丹,搪塞那蠢女人兩句。”
“之後…”
言至於此,風清世一臉玩味兒地轉過頭:“在下與你們張家聯絡過?”
“你這…”
張烈眼眶微眯:“風公子別揣著明白裝糊塗啊,你告訴張丹,齊周兩家對我出手,背後另有其人。”
“此後我張家收到秦家資料,與古殿合謀對付齊周秦三家…”
“嗯?”
張烈和風清世好像兩個世界的人,這邊在解釋,那邊在清理餐盤,突然,聽到這裡的風清世,鼻腔發出重重的疑惑。
“你們竟然敢對秦家動手?”
話落,風清世狐疑望著二人。
“啊不…”張烈語塞了。
“別說了。”
看到丈夫不知所措,已然明白怎麼回事兒的尋小越聽越心驚,越聽腿越顫,她一把將丈夫扯在身後,沉重一嘆:“風公子,當初張晨做錯事,張家已經付出了該有的代價。”
“您這邊…為何就不指條活路?”
她像是在風清世這兒乞求什麼。
風清世挑起眼眉,有些納悶兒:“張家有你這麼聰明的女人,為什麼會落寞至此?”
“杭市…風太大了。”
浪子詭笑一聲,又對黑殺道:“黑哥,送一送客人吧。”
“兩位,請。”
正坐在懶人沙袋上消食的黑殺,憨憨一笑。
“明白了。”
尋小帶著張烈轉身離開。
“聰明的女人,就不該讓她蒙塵啊!”
餐室裡,洗手的浪子,莫名怪笑。
……
古殿外。
張烈表達了強烈不滿:“風清世那傢伙究竟在搞什麼?”
“不管他在算計什麼,他的言外之意是對的。”
尋小蹙眉道:“我們沒有半點兒證據能證明,當初那個隨身碟,以及之後與我們通話的人,就是風清世。”
妻子說到這兒,張烈半懵半懂。
“風清世極有可能對秦風出手了。”
尋小沒再理會張烈,而是低沉道:“他想拿張家當炮灰。”
話罷,尋小開門上車:“回家就離婚。”
“你也…”
同一時間上車的張烈驚了,那是哪到哪啊…真就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別說我沒給你支招,家裡鋪子直接低價轉讓了,公司交給專業團隊打理,捲上家族的現金趕緊跑。”
女人想了想,又道:“對了,臨走之前給廈市秦家寫封信,就說我們…算了,我來寫吧。”
尋小神神叨叨,張烈眉頭皺成川字。
怎麼了,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他現在還是一頭霧水?
……
入夜,浙省機要所家屬別墅區,陸家書房。
一位身穿西裝,身材魁梧的男子彙報結束後,他望著臉色灰暗的陸父,低聲道:“陸書記,您、您需不要就醫?”
“不用了,你先下去吧。”
陸父擺了擺手,他示意護衛隊成員離開後,喘著粗重的呼吸,喑啞出聲。
“那兩個小子,真、真是果斷的沒邊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