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的話…讓那四個傢伙消失不見呢?”
周昆眼眶微眯,嗤鼻道:“死無對證,誰還能挑我們的錯?”
“甚至我們可以說,虞家之所以將髒水潑給我們,就是想為古殿鋪路。”
“這樣麼”
齊娜眼眶微眯:“也行,一會兒各自安排各自的吧。”
事情不做也就罷了,做就一次性做到底,才能保證無後顧之憂。
打定主意,齊娜這才慢悠悠躺在椅背上,抬頭望著周昆嵌在天花板上的那種骷髏頭,她恍惚道:“虞家的確有不死不休的膽氣。”
“這個家族,挺狠,也挺難纏。”
僅是張家這一件事兒,就讓他們這些旁觀者有種坐過山車的眩暈感。
虞老爺子親自北上杭市,一巴掌將張太秋的生命計時器扇到底,這事兒很江湖,更江湖的是,明明有那麼多人盯著虞家的一舉一動,可他們還是不慌不忙地一個個解決。
怎麼辦?
能怎麼辦?只要不是當場抓住兇手,誰都定不了虞家的罪。
這也就是發生在張家身上,要是自家人一個一個死去,齊娜認為,自己現在不比幾近崩潰的張烈和張丹好上多少。
“無非就是給外界釋放一個資訊,不要在原則上招惹他們罷了。”
周昆淡然道:“我們該怎樣對付左賓,還怎麼對付就行。”
這個初心,周昆一直是有很堅定的。
“也是。”
齊娜站起,她冷笑道:“只要我們找到那東西,別說他接下來會死,就算發展起來,對我們來說,也不過是一隻隨時就能拍死的蒼蠅。”
自始至終,風情美人都沒有喝下週昆遞來的茶水。
周家掌舵者也不在意。
……
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齊周兩家的核心高層,只隔了一個下午,就再也坐不住了。
他們是想讓去約翰國辦事的四個保鏢徹底閉嘴,但下午雙方聯絡手下的人時…他們找不到人了。
就…離奇消失了。
齊家書房,齊娜舉著手機,一臉陰沉。
“現在怎麼辦?”
齊娜俏鼻冷哼,她很想說,劫殺張校呈的事兒,她昨晚就感覺不靠譜。
這下好了,如果虞家提前截胡他們的人,到時候,現在所有對虞家心生怒火的人,這些怒氣都會毫無保留轉移到他們兩家。
一想到爺爺對自己投來失望的眼神,齊娜就腦袋發沉。
“不要著急,按照時差,那四個傢伙可能在飛機上。”
周昆的聲音現在也有點兒發顫,這種感覺,他只有在幾年前,三家聯盟的計劃被一方神秘勢力覺察時,才真切產生過。
從某方面來說,今天的感覺更加可怕。
因為確實是他們兩家先對隊友動刀子的。
齊娜唏噓:“我是說,如果我們的計劃,真被別人兜底了呢?”
“沒有別人,只有虞家。”
周昆冷哼,他旋即一拳砸在書桌上:“那就看虞家要開多大的口了。”
“不、”
怎料齊娜又道:“還有一個人,周叔可能忘記了。”
“風清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