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老闆還真是個痴情種子。”
陸程霜進門後,第一句話就將左賓整蒙了,水貨瞪大眼睛,望向風清世。
風清世聳了聳肩膀:“忘記給你說了,昨天陸小姐就過來了。”
為了抓我進去,霜姐屬實是鍥而不捨了…水貨正了正神,又聽陸程霜道:“傷勢剛好,就將小情人先接回來了?”
“啊這個…”
風清世捋了捋眉頭,他道:“陸小姐還是談正事兒吧,你老是打聽賓哥的私人生活,我很難不懷疑,你對他沒有別的想法。”
“別的想法?”
穿著羅裙的陸程霜瞪大眼睛,她冷哼道:“風公子想多了,我只是不想再看到秦風派人過來,在浙省發生流血事件。”
果然,‘你想多了’這句話對一個男人的殺傷力太大了,饒是以風清世的城府,都忍不住深吸口氣,咧了咧嘴。
他冷笑望著陸程霜:“那在下就當這是陸小姐給我的保證了。”
陸程霜聞言,冷哼一聲:“所以,秦風的事兒,左老闆和風公子能給我保證什麼呢?”
“絕對不會讓民眾知道有流血事件發生。”
左賓開口之前,風清世一錘定音。
他道:“陸小姐知道的,這已經是我們能做到的極限,當然,如果秦風遵守夏國律法,他就不會幹派人暗殺賓哥的事兒。”
言至於此,風清世眼眶微眯:“如果陸小姐對這個答案不滿意,只要你敢背書,我隨時可以讓秦風消失,這才是一勞永逸的好法子。”
“你、”
陸程霜不比虞婉塵規模小的胸脯氣呼呼顫抖著,她略作思慮,沉聲道:“那希望兩位能保證民眾影響率。”
左賓與風清世對視一眼,二人清楚,陸程霜傳達的是她父親的意思。
水貨又問:“所以…霜姐今天過來,還是想讓我供出,張校呈的死和我有關係?”
“這是顯而易見的事兒了吧。”
陸程霜坐直嬌軀,她撇嘴道。
這就對味兒了…阿賓腹誹。
陸程霜能來這兒,絕對是她父親想試探古殿的口風,但這個回答,完全是陸程霜的智商,才能說出的話。
“好吧。”
左賓直視著陸程霜,他眼珠子一轉,道:“那…我若是能幫霜姐查出張校呈的死亡真相,改天我請霜姐吃飯,你不能拒絕,如何?”
“左、賓、”
水貨話落,陸程霜黛眉剛皺起,就見風清世臉色瞬間陰沉,他眼神中充滿殺氣:“虞妹子才回來,而我也剛從陸小姐這兒得到的保證。”
“你請她吃飯,是幾個意思?”
左賓攤攤手,他道:“很簡單啊,霜姐隨時可以進我的藏寶廳檢視文玩,萬一哪天我收的東西有問題,也好讓霜姐網開一面,別給她的前‘警安同事’彙報啊!”
嗯?陸程霜和風清世皆是一愣。
就…這算是明目張膽的賄賂?
“可以啊,只要你能找出張校呈的死亡真相。”
下一刻,陸程霜冷笑道。
她堂而皇之的答應了,這一答應,風清世也選擇了沉默…他明白了左賓和陸程霜的言外之意,但沒打算現在就質問水貨。
“如此甚好。”
左賓一拍大腿,他將手機遞給陸程霜,螢幕里正是張校呈的死亡畫面。
“這…你怎麼會有這種畫面?”
看到監控影片,陸程霜驚了,這些可就連約翰國敦市警安都沒有啊!
水貨雙手抱胸,他智珠在握地淡笑道:“霜姐以為我住院,就不會監視齊家和周家的人了?”
這個逼可是讓你裝美了…風清世忍不住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