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那兩個影片就是他們分別回齊家和周家的證據。”
左賓又道:“不過…霜姐也不用讓你的前同事抓人了,齊周兩家敢拿同伴下手,自然會讓這件事兒死無對證。”
“可他們為什麼…”
陸程霜大腦有些宕機,她再度蹙起眉頭。
“不夠明顯嗎,虞家在對付張家,他們只要暗中插手,給張家致命一擊,罪名還是落到了虞家頭上。”
“反觀張家,豈能不被他們鯨吞蠶食。”
左賓反問道:“這段時間,齊娜和周昆是不是跟張家走得特別近?”
豈止是近?周昆都快手把手教張烈怎麼掌管張家了。
陸程霜心一沉,她連忙起身:“將影片給我發過來。”
手機丟給左賓,陸程霜就朝外走去。
“喂,霜姐別忘了答應我的事兒。”
左賓笑道,他又說:“還有,這件事兒先別給張家的人說。”
陸程霜像是什麼都沒聽到,直到門廳傳來關門的咣噹聲。
“現在一看,風大公子這三個影片的價值,簡直高得離譜。”左賓戲謔道。
“廢話。”
風清世皺眉問起:“你請她吃飯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風大公子還記得我說象牙花押印它們是墓葬貨的事兒吧。”
風清世頷首:“怎麼了?”
“當時在藏寶廳,我都忽視了象牙花押印它們的來由,可霜姐走到它們旁邊時,卻說這些文玩給她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事後,我留了個心眼,查閱史料,才知道象牙花押印它們的確不是什麼好東西。”
左賓嘴角勾笑:“霜姐身上的正義感太旺盛了,她既然能感應邪氣,我為什麼不加以利用呢?”
“這個…”
風清世顯然對這種玄之又玄的說法懵逼了,突然,他似是想起什麼,木訥道:“所以王溥那些傢伙給古殿寄貨時,你特意讓陸小姐留下來檢視東西的?”
“可不是麼。”
左賓說道:“我知道霜姐剛才答應的那麼快,是做了陽奉陰違的打算,但無所謂,只要她能幫我們鑑別邪氣老貨就行。”
“若非如此,我敢當著風大公子的面兒,說請她吃飯?”
適時,左賓又小小地給風清世奉上一個馬屁。
“呵,那這事兒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通曉水貨心思的風清世嘴角勾起:“但你要是把持不住越界了,我非卸了你的腰子。”
“算了吧,掌櫃連虞小姐都不敢碰,你的擔心有點兒多餘了。”
這時候,黑殺憨笑道。
“黑哥正解…”左賓連忙豎起大拇指。
黑殺難得向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