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緊接著…二人能感受到彼此的身體快速僵硬,與虞婉塵相距如此之近,左賓呼吸開始急促,他機械般轉過腦袋,望著離他只有十公分的臉龐。
虞婉塵臉蛋兒也紅透了去。
她第二次與一個男人有如此親密的接觸…第一次還是左賓,但次是這王八蛋動的手,她所有的感受,只有翹臀實在痛得讓人直掉眼淚。
這次…就很好。
很不好…我感受到了比治療程老爺子還可怕的壓力,水貨紋絲不動,額頭冷汗密佈。
“掌櫃豔福不淺啊!”
稚川寶室取笑起左賓,它蒼聲笑道:“但是,掌櫃對兒女情長的事兒,貌似很有壓力。”
水貨感受到手臂傳來的柔軟,他揚眉私信:“稚川兄還對這方面有研究?”
“活了一千多年,見得太多咯。”
稚川寶室道:“有私奔被追回,打得半死的公子佳人,有門面大方,但私底下偷吃野漢子的富家夫人,還有為了碎銀幾兩,不得不望穿秋水的郎才女貌。”
“這個世道,丫頭們比以往主動太多,倫理綱常已然虛設,但種下什麼樣的因,就要接下什麼樣的果,其中的好與壞,旁人不好多說。”
“可在掌櫃這兒…”
稚川寶室怪味一笑:“喜歡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我都能感受到這小丫頭的心意,掌櫃又何須隱瞞?”
左賓連忙反駁:“我也沒有隱瞞,就是…就是覺得太彆扭。”
稚川寶室反問:“因為我們?”
阿賓解釋:“不是,我和這丫頭沒有感情經歷。”
“只是掌櫃自己覺得沒有感情經歷吧。”
稚川寶室分析道:“這丫頭的心不是一直在掌櫃身嗎?從她一開始討厭你,到轉變為喜歡,她的世界也沒進來過別人。”
“至於掌櫃…”
“來去這一路,我對掌櫃二人的看法是,掌櫃的事情太亂了,要去尋找大地之血的真相,要調查你父親的死因,要與這些世俗的家族鬥亂,還得想著將古殿做大做強。”
“掌櫃精力有限,所以才會對虞家小丫頭集中不起注意力。”
後座,水貨越聽,眉頭皺得越深。
他覺得自己能聽完一個藥箱的感情理論,就足夠離譜了,更離譜的是,他又覺得稚川寶室說得真是那麼回事兒。
水貨問道:“那麼…解救之法不應該是我放棄虞小姐?”
“放棄了,風家小子也饒不了掌櫃。”
稚川寶室答道。
哦,還有那個賣溝子貨,水壺心涼了。
他暗道:“所以…”
突然,水貨望著虞婉塵的眼神就古怪起來,他的目光逐漸湧現出怪異,更確切地說…貪婪。
“我知道怎麼做了。”
左賓顱內閃現出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