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知道,寶物的寶氣,並不是一成型就有的,而是需要十幾年的沉澱,流傳時間越久,寶氣越濃郁。”
赤金走龍道:“寶氣在外受血氣的影響,於內,寶物同樣不能直接參與自己的因果。”
“被人偷盜是我的因果,如果我直接說出那些人的名字,這一身寶氣恐怕就要消散了。”
赤金走龍想了想,唏噓道:“我只能說,當年那些人,對博物館的防禦措施,很熟悉。”
這已經是它能說的極限了。
“我明白了。”
對博物館的防禦措施很熟悉?能是誰動的手,答案几乎呼之欲出了。
不再在這件事兒上多費神,想一想,左賓又無奈撇嘴。
寶物如果不能直接參與自己的因果,自己以後有條財路怕是要斷了。
試想自己要是收來一件賊貨或是血氣貨,只要自己詢問誰偷的,或者為了這件寶物,中間死了誰,兇手又是誰?他就能掌控無數寶物之外的訊息。
這世道,有錢是大爺,借錢的是大爺,而在文玩圈子,掌握無數貨真價實訊息的,更是大爺中的大爺。
可因為限制,他能獲得的都是些間接訊息,想要捋清楚這些,又得耗費他無數腦細胞,並且有的還不一定準確。
“行吧,蚊子再小也是肉,有總比沒有強。”
唸叨一聲,左賓很快升起睏意,沉沉睡去。
……
一夜好夢,再醒來,又是一個九點。
好在今天虞婉塵沒有過來,要不然那女人還得對自己一通陰陽怪氣。
再說也不知道怎麼了,自己這幾天很嗜睡…他平時也沒從事千精散盡的體力勞動啊。
左賓猜測,自己身體這幾天不自覺的變化,很有可能和他被動服下古液有關。
昨天午後,虞臣肅體內的毒血滴出時,他胸腔突然就傳來一股溫熱,當時他還以為是解毒丹發揮功效了,可再一想,那是解毒丹,不是仙丹,哪有那麼強烈的體感。
直到風清世身邊的黑殺望向自己,他的身體又出現了更明顯的體熱反應,他就隱約判斷,體內血液應該是感受到了明顯的威脅,甚至,血液自己可能都做好了防禦或者反擊姿態。
“文玩古器世界的規矩還得學習,這身血液,更是沒有半點兒頭緒。”
“都得上心啊!”
出了房門,左賓望向湛藍的天空,吮吸著淡淡的海腥味兒。
端著早膳過來的旗袍女僕,輕柔道:“左公子,老太爺囑咐,您用過早膳後,請您去一趟會議大廳。”
“嗯。”
左賓點頭回應。
他能猜出今天的藏寶室,會出現什麼牛鬼蛇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