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席上,看到兩個大男人有爆發衝突的趨勢,壓操場的一群俊男靚女俱是轉過頭,睜大眼睛望向這裡。
觀眾焦點中,長安深情看到水貨一副木訥不懂的神色,更是氣急。
事兒都辦了,還在這兒給他裝?
“左賓。”
秦君長眯著眸子道:“齊周張三家的事情處理之後,我的人沒看錯的話,你先後有、有兩次都休宿在婉塵的客堂吧。”
“呃、”
沒想到秦君長監察得這麼仔細,左賓嘖了嘖嘴,虞婉塵惡狠狠瞪著秦君長一眼,她冷哼道:“小姑奶奶倒是想在那兩個晚上發生點兒什麼,可有的傢伙他、他就是中看不中用啊!”
話罷,虞婉塵瞪著十米開外的老大老二,她喝道:“秦家的小嘍囉,你們就不攆人了?”
八手老大面露尷尬,他連忙點頭:“回去就辦,回去就辦。”
左賓說過,他和秦君長算是合作關係,既然是合作,他們實在不好意思將那些螻蟻清出去,這也是擔心秦君長和左右有什麼合作上的間隙。
今兒個正主之一發話,他們也沒什麼可避諱的了。
“中看不中用?”
虞婉塵話罷,秦君長古怪望著左賓,他呆了半晌,才回神道:“你、你不中用,幹嘛還要纏著婉塵?”
“我這…”
水貨磨了磨牙,他彈了虞婉塵一個腦瓜崩,攤手道:“是我體內脈絡出了點兒小狀況,和別的無關。”
“和秦公子的約定,依然有效。”
話落,左賓覺得在這裡如坐針氈,他撫平衣領,牽著虞婉塵的小手離開:“不打擾秦公子了。”
水貨知道,他和秦君長見面越少,這傢伙才會越記住風清世救命之恩的好,而這種好會時時刻刻催動秦君長的善心,讓他不會對自己出手。
見得多了,秦君長的善心就淡化了。
二人轉身就走,秦君長望著虞婉塵的背影,虛空一轉,滿是留戀。
金銀銅三老望著秦君長如此表現,輕聲嘆息…小秦爺這種身份,放在有著深厚底蘊的長安秦家來說,以後他可是要擔當大任的主。
可這天生而該死的深情…
……
接下來的時光,對水貨而言,稍顯平淡。
王溥李泰等人對左賓的依賴越發強烈了,不為其他,古殿的文玩以老為譽,雖說勻出去的文玩不是很多,可經過水貨三寸不爛之舌一通忽悠,文玩勻價都在他們底價兩倍之上。
那可都是晃得人眼暈的夏元吶!
他們無比慶幸,當初左賓找上門時,他們給了這個年輕人一個機會。
同時也是給自己一個機會。
團隊事罷,水貨和虞婉塵這兒,也有意無意安靜不少。
秦君長都當面點名了,水貨能怎樣?就算裝裝樣子,他都沒法兒夜宿虞婉塵客堂。
再就是和陸程霜那點事兒了。
就…很納悶兒地說,陸程霜已經十來天沒現身古殿了,以陸程霜旺盛的正義感來看,這完全違背常理。
古殿、
“難以置信,簡直難以置信。”
風清世還未歸來,水貨躺在沙發上,雙臂作枕,懷中,虞婉塵偎依在男人身旁,在胸前畫著圈圈。
“什麼難以置信?”虞婉塵不解其意。
“霜姐啊!”
左賓皺眉道:“陰鼓冥燈的事兒,警安局那邊沒什麼訊息,她也許久沒有出現了。”
“莫不是,她針對古殿有更大的陰謀?”
“哼。”
虞婉塵聞言,沒好氣給左賓一記粉拳:“我看左公子就是惦念那個女人了吧。”
左賓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