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上山,看到虞小姐的笑容,我就知道你在想什麼了。”
“給風老爺子提前透個底也好,要不然一會兒他老人家召見我,連個心理準備都沒有。”
這女人的心思太單純了,完全不像大家族出來的千金小姐的心思和作風。
果不其然,虞婉塵小嘴微張,臉蛋兒充滿了難以置信。
所以,她又幫了左賓?
“得意個什麼勁兒,剛才風爺爺可惱怒了,一會兒沒你好果子吃。”
虞婉塵咒罵著左賓。
左賓則從善如流地點頭,看得虞婉塵牙癢癢,她憤憤瞪了杭市水貨一眼,扭著小腰離開。
左賓也鬆了口氣。
虞家小輩在福省年輕一輩都擁有顯赫地位,他可不想在明面上,和這些人走得太近。
就在這時,別墅外,突然有兩輛林肯轎車,從丘底轟著油門而來,宴會中央,近二百來人,看到兩輛轎車下來的一男一女後,臉上瞬間充斥起玩味兒笑意。
風信、風家二公子,福省有名的賭徒。
風玲、風家三小姐,廈市有名的胳膊肘往外拐。
“呦,這不是張叔嘛,三年沒見,張叔還這麼硬朗。”
五十來歲,穿著潮裝,戴著墨鏡的風信走起路來,褲管還沒怎麼動,腦袋倒搖得攢勁,他進院望著一位七旬老者,哈哈大笑。
“這是王總啊,今兒什麼風把你也吹來了?”
“……”
“都是些趁老爺子活著,想從我風家牙縫扣蛋糕的貨色。”
風玲沒怎麼和眾人打招呼,她低著頭,時不時碎碎念道,最後進了主別墅。
“人才啊!”
看到風信在院子裡一頓鬧騰,最後也踏進主別墅,左賓忍不住嘆息。
在場之人也知道風家這二公子和三小姐什麼尿性,索性曲意逢迎一會兒,又各自攀談起來。
一晃,半個小時迎著晚風溜走。
然後,今日來風家眾人,全部懵逼。
“我是你兒子啊,你老糊塗了嗎?”
主別墅門廳處,傳來風信的怒吼聲:“你就不害怕沒人給你養老送終?”
“父親,你真打算把風家所有東西都留給大哥?”
同時響起的,還有風玲的憤恨聲:“還有風清人和風清存兩個小輩,憑什麼扛起風家大旗?”
跟隨嘈雜聲音出現的,是一個兩米大漢,左右手各提著風信和風玲朝外走去,最後將他們分別塞進了各自的轎車。
所以…風老掌舵人,當著整個福省的面兒,自揚家醜?
風家丘頂,噤若寒蟬。
眾人沒有看到,院落角落,如女子俊美的風清世已經來到左賓身邊。
“爺爺請你上去一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