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在於班長。不過她不願意去深究,畢竟與她不該有關係。
A的同學這時拍了班長一下,“你在這裡啊!我找了你很久。”女生挽住班長的手,又打量了梳樓一眼。“我餓了,我們去吃飯吧?”
班長猶猶豫豫地看了梳樓一眼,被女生拉著走了。
下午是考數學。
可是梳樓找了很久沒有找到自己的准考證。學校裡怕學生睡過頭,方便管理,讓學生考試兩天都睡學校。梳樓想或許是自己睡前忘了把准考證放進去——如果自己的記憶力開始下降的話,因為她還能想起自己把准考證放在身份證和墊板一起放進去時的動作。
梳樓仔細想了好久,將目光鎖定在A的同學身上。總要賭一把。
那個女生回過頭來,見到是梳樓,不耐煩地問了一句,“幹嘛?”
梳樓掃了一眼她的考試袋,說,“我有件事想問你,換個地方吧?”
“你有病吧?”她抬碗看了下手錶,“只有十五分鐘就可以進場了。”
“我知道。”
“什麼事考完了再說!”
梳樓想了想,換了個語氣說,“有人把你的准考證也放在了我考試袋裡——”
“不可能!我明明——”她慌忙抬起考試袋用手拉開拉鍊,突然停下來眯著眼看她。
“怎麼?”
“我出來的時候檢查過了,我沒有忘記我的。”她將拉鍊拉好,對著梳樓說。
班長帶著兩瓶冰水從小超市的地方跑出來。
“你確定不要換個地方麼?”梳樓死死盯著女生的考試袋,眼裡平靜如水。
女生咬著下唇,掃了一眼班長,往一邊的小道上走去。
“喂。班長喜歡你,你知道吧?”
“他只是做著所有喜歡我的人都能做的事,你卻要我感激他的喜歡嗎?”她回過去的目光冰涼如水。
女生突然覺得一陣涼意。
“突然覺得那些喜歡你的人都好不值得。肖虔如此,班長也是如此。因為你從來都不會感激。”
“我的准考證,還給我。”
“什麼准考證?”
“既然都過來了,你又何必再裝?”
“是香芋告訴你的?”
“給我。”
新學期開始,在穿著迷彩的學生方正中,男生戴著耳機默默走過。目光沉沉,總讓人覺得那雙眼睛像兩個傷口,佈滿令人心痛的悲傷。略顯瘦弱的身體在風裡竟給人一種單薄的感覺。
他是悲傷的代名詞。
他是孤獨的化身。
一個女生的眼神隨他走到路的盡頭。這個人是……考神?他應該在更好的學校才對……記憶裡不喜歡說話的男孩子,沒有喜怒哀樂的男孩子,真的是他嗎?
那麼他那個妹妹,去了哪裡?
秋烯焰的目光從自習室的窗戶傳出去。曾經,他也曾這樣看過那個女生,穿著同樣的衣服卻還是那麼出眾,這才是梳樓。可如今,無處可尋,無處可覓。兩年了,杳無音信。
一張紙條遞到他面前,等他回頭去看時,只見女生羞紅的臉,隨後跑開。
我喜歡你很久了,請和我交往。
秋烯焰看了一眼那個紙條,收起書起身離開了座位。
女生卻在門口堵住他,“紙條,你,看了嗎?”
秋烯焰難得好脾氣。“我結婚了。”
女生毫無防備‘啊’地一聲,慌忙用雙手堵住嘴,然後笑著問,“怎麼……怎麼可能啊?”
秋烯焰沒有再說話,往電梯口走去。是的,結婚了。
梳樓覺得這場軍訓又該讓美國政府擔憂了。
還好這個時候天氣已經微微轉涼,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