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總出門前,老婆有交代,喝酒滴不行,打槍滴不要。我代金總疼愛一次自己的老婆”說罷,一飲而盡。
027:出差在青島。3
小女孩見我喝的痛快,居然衝我來了:“悸動的心,顫抖的手,我給姐姐倒杯酒,姐姐不喝嫌我醜”。小屁孩居然還一套一套的。我擋著酒杯問:“你剛才喊我什麼?”
“喊你姐姐啊!”小女孩臉上明顯有了紅暈。
“你多大了?”我翻著眼睛問小女孩。
“我22歲啊。”小女孩不明就裡。
“那是了。你22歲,我21歲,你喊我姐姐,什麼意思?”女人在酒桌上對付女人,如同政客陷害自己的敵人。
酒過三巡,菜沒動幾口。
對方的總經理站起來說:“金總,鍾經理,一會兒吃完飯帶二位去我們公司考察一下,請多多指導啊!”說完,自己飲了。我和權勢男人對望一眼,只好也幹了自己的酒。
我接過這個總經理的名片才知道他叫高雄。我開玩笑的問高總是日本華僑嗎?高總笑著說:這個名字以後要改一改,直接我就叫北海道。(此為冷笑話)
高總和我對視,舉杯致意,他喝完了自己的酒,我淺淺的抿了一口。
按照常理酒喝到這個份上,我和小女孩都應該退場,把空間留給兩個能拍板的人。果然,小女孩看了高總一眼,就說:你們先聊,我出去一下。我也跟著說:等等我,我也去。
高總對著金總哈哈大笑的說:“看吧,女人真辛苦,喝酒都這麼麻煩。”
小姑娘關上包廂的門就對我說:“哼,女人麻煩,男人才事兒多呢,偷偷摸摸的。”說完,衝著我傻傻的笑了一下,接著說:“姐姐,我們去會客廳坐會兒吧。”
我不知道權勢男人和高總達成了什麼默契。但從之前權勢男人有點忐忑的表情,到現在隨意輕鬆地談笑神情可以看出,“勾當”是足以讓雙方滿意的。
晚上,小姑娘來了,說是接我們去輕鬆一下。我很識趣的推辭不去。本來這樣的活動也就不是給我安排的。還不如呆在酒店看電視。看完新聞聯播手機響了。接聽。
“你好,我是鍾小漠。”
“小漠姐,是我,鶯兒。”鶯兒的聲音有點哽咽。
“是你啊,怎麼了?有事情嗎?”我問。
“姐姐,你弟弟打我了,嗚嗚嗚”,哭的聲音像是真哭了,而且還挺傷心。
“小孩兒打你?為什麼打你?”我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就是打我,姐,他真的打我”聽到這裡我乾脆關了電視,減少噪音。我心裡也清楚按照鶯兒目前的這種對話方式我們這樣沒有實際意義的對話至少還要持續十分鐘,而且我還要不停的反覆的表示關心,才能試探性的從他那裡得到一點點她捱打的原因的線索。
028:出差在青島。4
我拿著電話,不吭聲,聽著鶯兒哭。直到她覺得自己一個人哭挺沒意思的,然後問我:小漠姐,你在聽嗎?
我站在窗前,平聲靜氣的說:“你哭完了麼?沒哭完的話,再哭一會兒”。
“我哭完了。小漠姐。”鶯兒果然不哭了。
我知道如果繼續問“小孩兒為什麼打你。”這樣的問題會讓鶯兒覺得有點生硬,於是我換了一個問法:“小孩兒在什麼地方打你了?怎麼打的你?”
“在摩卡咖啡屋,他把我一下子就推倒在沙發上了……”鶯兒說。
我沒等鶯兒說完,就知道這一切是怎麼回事情。 我想假如我和小孩兒同時出現在現場,我也不會阻止小孩兒推倒她,或許我會脫下高跟鞋然後在鶯兒的屁股上踹一下,並且我知道,咖啡廳是鶯兒和其他男子約會的不二選擇。
“你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