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顧城死死盯著他的眼睛，絕不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
呼吸凝滯了一瞬，顏明川回過神來，稍稍揚起臉，看著顧城:“沒什麼，不用放在心上，剛才我和你開玩笑的，明天我就回公司上班。”
“真的？”顧城一臉狐疑。
“當然，騙你幹什麼？”
.......
有了他的應允，顧城的心情明顯好了許多，胃口也好了不少，就算菜都涼了，也重新坐下來把桌上的食物囫圇吃了一通，放下碗筷時，看了眼表，將近八點半，便順理成章的離開。
飯桌上一時高興又多灌了兩杯酒，顧城下樓的時候腳步都有點虛浮，顏明川倒是沒怎麼喝酒，可短短兩個小時桌上的菸灰缸也被菸頭鋪了厚厚一層。
眼見著他自己是回不去了，顏明川正頭疼該怎麼把他送回去，雖然知道住址，但他自己也沾了點酒，還是不要開車的好。
想了想， 正摸出手機準備給杜洛書打電話，不過顧城的手機此時卻在兜裡響動了起來。
看著螢幕上閃動的來電資訊，顏明川猶豫了一下，在鈴聲響起來第三遍的時候還是按下了接聽鍵放在了耳邊。
不過還沒等他開口，電話裡女人不怎麼高興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怎麼打了這麼久才接?搞什麼啊？還有，今天下午不是說早點下班和我去看爸媽的嗎？我他媽一直在家等著呢。現在，顧城，你不看看幾點了，你他媽人在哪呢？”
蘇曉晴講話的風格和顧城真稱得上是天作之合，兩個人都喜歡把“他媽的”掛在嘴邊。
也不知道是誰學的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