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卻只有驚恐和絕望。
“啪”五子提起來就對著小男孩的臉一巴掌下去:“媽的!小雜種,誰叫你躲起來了。黑哥,您看看這次的貨怎麼樣。”轉過頭就收起了剛剛兇惡的樣子,重新露出了之前諂媚的笑容。
黑哥看了看小男孩身上的淤青:“五子你放開,哎!手舉起來,撿起地下的草甩兩下。跳起來...媽的!你楞什麼楞!小雜種你耳朵聾了嗎?!老子叫你跳你就跳!快點!”最後兩個字幾乎是黑哥吼出來的。
黑哥看著這崽子全部都做完他說的動作,知道了這次貨品的手腳正常沒有什麼大礙,黑哥露出來滿意的微笑。畢竟五子前面每一次搞的時候都差點弄死了那些貨品,有一個在路上的時候撐不過去沒氣了,只能把器官摘下賣了把屍體丟到無人荒郊野外讓野狗什麼的處理。
看小男孩沒有太多反抗的模樣感到很滿意:“這崽子,你已經教訓過了,那我就不用多費功夫在路上弄了,那東西你帶了沒?”
“黑哥,帶了帶了。我一直帶著呢,這幾天這小雜種鬧得很,還差點跑出去。我怕下手不知輕重,就一直帶著。”五子邊說邊拿出了一瓶水和手帕,然後輕車熟路地將瓶子裡的水倒到手帕上,像前幾次偷小孩一樣展現他的日常操作。
看到熟悉的手帕小男孩就馬上尖叫起來:“我不要!爸爸媽媽!救...唔”驚恐的尖叫聲還沒完,手帕就已經把嘴巴給捂住,又一次暈了過去。
叫聲驚起了瓦房上的烏鴉,它撲騰撲騰的拍著翅膀飛向了漆黑的夜空消失不見。只有那嘶吼般的“嘠嘠嘠”聲還在迴響在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