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擔心受他雄蠱的控制,上次我將你的解藥拿了一粒回去研究,如今只差一味藥就好了”
“可是……”她從沒想過要離開,至少在這三年裡,今日被他一提,她竟無措得不知言語。
“你不願意嗎?”黑眸中掠過一絲隱痛,嶽籬面色黯淡了下去,頓了頓,低嘆,“因為你愛他是嗎?”
“不……不是”吳昕咬著嘴唇搖頭,臉色微白,聲音輕如蚊吶。
看著她窘迫的樣子,嶽籬淡淡一笑,透著失落,“有勇氣為了他忍受萬蠱嗜咬、為了他耳聾、為了他流產、甚至差點為了他死去,為何就沒有勇氣承認呢?”
“她承認不承認,那也是本王與她之間的事,嶽太醫做什麼在此說三道四?”門驟然被推開,西陵殤面色冷硬地走了進來,黑眸淡淡掃過他們緊握的手,就將視線鎖在嶽籬的臉上,目光寒涼。
明顯感覺到這個男人周身散發出來的寒氣,吳昕一驚,連忙將手從嶽籬的掌心抽出,說道:“王爺,嶽太醫不過前來瞧瞧我的病。”
“是嗎?”西陵殤勾唇,笑容冰冷,依舊一瞬不瞬地盯著嶽籬:“瞧個病需要飛簷走壁、翻窗而入?嶽太醫倒是有心了。”
“有心總比沒心的人強吧?”嶽籬低笑,透著譏誚,清冷的眸子凜然迎上西陵殤的視線,無一絲畏懼。
霎時,眸光相接、激起千層巨浪,流芳閣的空氣瞬間變得壓抑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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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67米:嶽籬獲罪
霎時,眸光相接、激起千層巨浪,流芳閣的空氣瞬間變得壓抑無比。
吳昕擰眉,她太瞭解西陵殤,再這樣僵持下去,對嶽籬沒有任何好處。
情急之中她連忙說道,“嶽太醫,你走吧!吳昕是成年人,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吳昕自己選擇的路,冷暖自知,是甜是苦,那是吳昕的命。你當真希望吳昕好,你就走吧!”
嶽籬轉過頭,眼中流轉著苦楚,喉頭滾動了兩下,終是什麼也沒說出。
見他還沒有要走的意思,吳昕又是一急,扶著床頭,作勢就要下床,小腹和下。身的疼痛被牽扯到,她瞳孔一縮,臉色頓時煞白如紙。
“身體還沒恢復,做什麼亂動!”西陵殤眼疾手快地上前,一把將她按倒在榻上,轉過頭來看著嶽籬,鳳眸裡迸發出森冷的火焰,“無心是本王的女人,本王會給她她想要的東西。”
他的聲音透著怒火,也帶著他自己都未曾覺察的恐懼,吳昕一顫,旋即就彎起唇角,呵,她想要的東西?
她要的東西,他給不了。
嶽籬垂下眼眸,唇邊泛起一個苦澀的笑容,默然轉過身去,深深地呼吸,白色的衣邊翻飛,頎長的身影高潔而落寞。
流芳閣恢復了一片靜謐,靜得只能聽到兩人深深淺淺的呼吸。
吳昕側身而臥,背脊朝外,蜷起了身子。
西陵殤垂著眸子看著她,薄唇緊抿,抬手將她身上的薄被往上掖了掖,冷聲說道“你好好休息,後面的事本王會處理。”
後面的事?給她她想要的東西嗎?
吳昕搖頭,蠕動著嘴唇,彷彿是說給自己聽:“不會了,後面不會再有什麼事了。”
眸光微閃,西陵殤刀削斧鑿般的五官冷硬地繃緊,凝眸看了她幾秒,終是什麼都沒說,一撩衣襬,轉身離去。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吳昕身子也好了個大概,於是又開始一身男裝,出現在西陵殤的左右。
陪著他上朝、陪著他練劍、陪著他公務。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初昔,可是吳昕知道,有些東西變了就是變了。
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