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兩人。你知道其它六個去了哪裡?”霍去病一聲冷笑:“他們都死在了金不炎手中。唯一倖免於難的長子金不愚天生痴呆,反而因禍得福躲過一劫。這便是‘雲濤八子,末者為最’的典故來歷,此後純陽閣閣主之位,再無其它競爭者。”
“不會吧?”骷髏頭驚訝道:“難道金雲濤就眼睜睜看著八個兒子自相殘殺?”
“你應該去問金雲濤。”霍去病冷冷道:“我只知道金不炎既然能夠從這場手足相殘中脫穎而出,就絕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誰若小看了此人,遲早會完蛋。”
“可是——”骷髏頭瞥了眼虛掩的房門,又問道:“咱們還要在這兒待多久?”
“吱呀——”
他的話音剛落,門被守在屋外的炎達和麻鋒古推開。
炎達反手帶起屋門走到霍去病面前,惡狠狠道:“你坐在這兒倒也悠閒快活,卻累得我們倆在外面寸步不離地守著,連晚宴都不能出席!”
“那又如何?”霍去病頭也不抬,臉上的鄙夷神情毫無掩飾:“你們不過是兩條任人呼來喚去的看門狗,能啃到兩根骨頭便該心滿意足了。”
“我們是看門狗,那你呢?”麻鋒古獰笑道:“不就是一條等死的落水狗嗎?”
霍去病悠然說道:“這麼說來,你們是打算趁機在我身上出出氣?”
麻鋒古承認道:“是又怎樣?老子就是想好好教訓一下你這條漢狗!”
“夠威風,好煞氣呀……”霍去病露出敬畏模樣挖苦道:“我不在的這幾年兩位想必十分寂寞,除了狗咬狗自得其樂之外,怕沒其它消遣了吧?”
“去你孃的!”
麻鋒古怒髮衝冠跨步上前,揮動鐵拳砸向霍去病面門。
霍去病身體向後稍稍一仰,探左手抓住麻鋒古右腕往裡運勁一扯,緊跟著右肘猶如鐵錘“砰”地轟中對方胸口膻中穴,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快逾閃電。
麻鋒古尚未回過神來,便胸口一酸,落入了霍去病掌握之中。
炎達大吃一驚:“你不是被科槐師叔禁制經脈,無法催動真氣了嗎?”
霍去病輕蔑道:“你沒有聽說過北斗宮絕技‘氣血衝’麼?只要在對方出手點穴時,將真氣瞬間凝聚在相應穴位對沖化解,便可保自身無虞。若非如此,我又豈會乖乖地任由科槐匈下手點穴?很抱歉,兩位落井下石的願望得落空了。”
“好小子,從一開始你就居心叵測!”炎達拔刀劈向霍去病眉心:“放開麻鋒古!”
霍去病端坐不動,左手提起麻鋒古壯碩的身軀往炎達的懷裡一推。
炎達眼看自己的魔刀便要照著麻鋒古的腦門劈落,情急之下趕忙收勢側身,伸出左手攬住他的後腰。
不防後背大椎穴上一麻,霍去病拳勁透入,一陣筋脈麻痺,他手足痠軟向前撲倒,手中魔刀失去控制,“噗”地在麻鋒古肩頭劃出一道血口。
炎達挺身欲起,霍去病抬腳踏在他的腰眼上,揶揄道:“原來除了我,你也會用刀往同門師兄弟身上招呼,失敬失敬!”
炎達掙扎不動破口大罵:“霍去病,你少放屁,有種一刀殺了老子!”
麻鋒古也大叫道:“罵得好,老子化作惡鬼也不會放過這條卑鄙陰險的漢狗!”
霍去病皺了皺眉,吩咐道:“鬼頭,我不想聽瘋狗狂吠,讓這兩個傢伙安靜下來。”
骷髏頭心領神會,使出“睡魘咒”,眼中綠芒一閃,炎達和麻鋒古登時昏沉沉睡去。
霍去病從炎達腰上抬起左腳,才俯身出指點了麻鋒古肩膀刀傷四周的穴位將血止住,就聽屋外龍城公主溫柔的話音問道:“霍兄,我可以進來嗎?”
霍去病開啟房門,龍城公主一襲玉華殿金帶薩滿的神服亭亭玉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