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那名小弟了,他劉縱也不是搞基愛好者,而是合同。
在劉縱拿到合同之後,離開也就是,也許就沒有這麼多麻煩事,也不能被打,可是偏偏這傢伙還體諒小弟,費了很大力的力氣終於把小弟弄醒了,才在華麗輝煌會所離開,可是剛出來就遇見這檔子事,真他媽蛋疼。
把劉縱揍一頓,所有人的怒氣他也消了不少,只是心中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雙眼還在燃燒著熊熊火焰。
悠閒的坐在軍車上,陳旭抽著煙,看起來這就是去養大爺的。
當陳旭沒有了牽掛的時候,沒有了擔心的時候,他在哪裡都是一副慵懶的模樣,輕鬆悠閒,根本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那模樣逍遙快活。
他的悠閒,他的快樂,可都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以前是這樣的,現在也不要忘記,因為此時也是這樣的。
陳旭坐在軍車的位置是副駕駛的座位上,開著窗戶,後邊坐著兩名士兵,看肩上的軍銜,是兩名軍官。
他每彈一次菸灰,就會被外邊的風吹回來,然後還落不再他的身上,而是吹到他的身後,落在士兵的身上。
然而只要那兩名士兵張一次嘴,呼吸一下,就會感覺自己的口中多了一些什麼,久而久之,陳旭就熟悉了整個套路的流程。
於是很是勤快的抽菸,彈菸灰,搞的兩名士兵有一種跳車想死的衝動,當前先提下是先把陳旭給弄死。
士兵看著陳旭的眼神之中都帶著**裸的仇恨,手中緊攥著槍,害怕自己突然出手,把面前這傢伙一槍蹦掉。
一路上這樣的把戲,陳旭玩了不下於十回,就兩一旁開車的司機,臉色都黑了下來,恨不得開著軍車直接撞向大樓,一起死了算了。
可以沒辦法啊,身後車廂裡還有自己的戰友呢,不可能為了陳旭一個人的死,讓所有的戰友陪葬啊,那他腦袋非有包不可。
司機更加的佩服坐在後邊的兩個戰友,這樣都能忍受,如果換成是他,肯定一槍下去蹦了算了,這麼一個貨色留著有什麼用!
幸好營長凌平沒有坐在這車裡面,不然肯定被這貨氣的背過氣去,尼瑪,他寧可挨處分,也絕對不會帶陳旭回軍營,把這樣一個禍害帶回去,會照成什麼惡劣的後果,難以想象啊。
就是因為他看出來陳旭的恐怖,所以才不敢坐在一輛車裡面,早就躲的遠遠的了,只剩幾個冤大頭在這裡抗著。
兩名士兵只感覺蛋蛋的憂傷劃過大腿,簡直是欲哭有淚流不出。
這兩名士兵的的臉上都寫著同樣的兩個字,一邊臉上寫著悲,另外的臉上寫著催,加在一起就是悲催。
陳旭明知道後邊兩名士兵是什麼臉色,他依舊樂此不疲的彈著菸灰,整包煙短短十分鐘就少了一半,大多數菸灰都落在了兩名士兵的臉上。
陳旭噁心人的手法越來越純熟,令兩名軍官,根本找不到任何的藉口來處罰他,只能苦逼著一張臉,繼續的忍受。
軍車出了天京市市區,直接一掉頭扎進了山裡,顛簸的走了兩個多小時的山路,把陳旭的屁股都顛簸成了八半,終於才看見了軍區的所在。
對於軍區,陳旭並不陌生,曾經也打了幾次交道,車停了下來,陳旭在車上跳了下來,打亮著面前的軍區,和他以前所見的只是略有些區別,其餘的還真是沒有什麼兩樣,沒有華麗,只有嚴肅的軍旅氣息。
在陳旭跳下車來之後,坐在他身後的那兩名士兵也隨之跳了下來。
回頭一看,陳旭的身體猛然的向後一跳,眼睛之中帶著一種異樣的光芒:“我靠,哪裡來的妖怪!”
不止陳旭一個人錯愕,在另外一輛車走出來的凌平也下了一跳,眉頭緊蹙一臉的陰沉問道:“你們兩個怎麼回事?臉是怎麼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