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很多戰友的圍觀,讓這兩名士兵都有些詫異,怎麼了?什麼怎麼了?什麼臉是怎麼弄的?
在包中取出一面小鏡子,兩兄弟照一照,趕緊的向後退一步,鏡子也脫手而飛,掉在了地上,摔能八半。
“妖怪!”
兩名士兵在鏡子之中看見了什麼,他們看見了兩個臉上貼著一層灰色,就好像在煤堆裡剛爬出來的一樣,怪異物種。
兩個字,讓四周的所有軍人都是一臉的鄙夷之色,還妖怪,你們兩個就是妖怪。
這一切的源頭都是陳旭,這貨把一包香菸都抽了,菸灰卻全部落在了兩名士兵的臉上,才變成了這幅在煤堆裡出生的模樣。
黑著臉,凌平並沒有理會這兩名士兵,而是領命其他兩名軍官,把陳旭帶進軍隊之中去。
軍營是沒有什麼可參觀的,尤其是這麼晚,所有計程車兵軍人都以熄燈睡覺,整個軍營一片寂靜,一點聲音都沒有。
陳旭就像大爺一般跟著凌平走進了軍營,那雙手背到背後,仰面朝天,邁著八字步,根本就不像被抓進來的,被當成大爺請進來的。
孫子到哪裡都是孫子,大爺到哪裡都是大爺。
不管走到哪裡,陳旭都是一副大爺的模樣,管這裡是什麼地方,你是幹什麼,不**你就是不**你,誰都跟欠他八百萬一樣,得爬在地上裝孫子。
進了軍營,在陳旭的臉上並沒有看出什麼擔驚受怕的神色,因為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也沒有什麼可害怕的。
以現在這種情況,陳旭可以說想離開,哪個能攔的住他,是前邊的營長凌平,還是後邊的兩名士兵。
都不能,那陳旭可有什麼好擔心的。
左繞又繞,終於在一座五層高的大樓前停了下來,凌平神色嚴肅的看著陳旭走了進去,上了三樓走進一個小房間之中。
走進房間,陳旭用眼睛四周的掃了掃,發現這個房間比較空曠,除了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之外,還有一個像似檔案櫃的櫃子立在那裡,就在無他物了。
“審訊室?”陳旭的神色有些木然:“帶我來這來幹什麼?不會大費周章就是為了審訊我一頓吧?”
想不通,想不通,陳旭想不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
身後的兩名士兵駕著陳旭的兩隻胳膊,死死的壓在了座位上,而凌平坐在對方取出一個文件,好像準備審訊陳旭。
左右看了兩名士兵一眼,陳旭沒有動,也沒有任何的反抗,不是他反抗不了,而是想看看凌平究竟在打什麼注意。
“陳旭,既然跟我們回到了軍營,那心裡就不要想著逃跑,或者我們不敢對你怎麼樣?有些事情還是老實的交待,對你有好處。”凌平一臉的冷漠,沉聲說道。
“呵!”陳旭冷笑了一聲,打趣道:“營長同志,你們這麼大費周章的把我抓來,不會就是為了審訊我吧?這貌似是警察的工作,你們有點搶飯碗的嫌疑,人家警察局肯定會不幹的?”
“這是警察局和我們軍隊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還是管好你自己再說吧!”凌平顯然不願意和陳旭多說一些什麼廢話,沉聲問道:“陳旭老實交待,你們旭日會除了提供洗浴功能之外,是不是還有賣淫?”
陳旭的臉色黑了下來,看來還真是沒事找事,居然真的審訊他,於是冷聲道:“我開的是洗浴中心,又不是青樓,怎麼可能賣淫呢,而且我也是社會的良好青年,怎麼可能做那麼違紀違法的事情呢!”
停下來了手中的筆,凌平很是怪異的看了陳旭一眼,這話真是在面前這貨的嘴中說出來的?怎麼看也不像社會良好青年啊,尼瑪,就是一個害群之馬。
“黨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把事情都老老實實的交待,省略了很多不必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