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威心中一凜,接著發覺是三女身上的彩帕,不知如何突然離體而出,輕飄飄的隨風而至,該沒有甚麼危險,於是不閃不躲,含笑認準來勢,其中兩方彩巾還沒有飄到他的身前,便掉在地上,剩下一方卻是掉在腳下,畢竟沒有碰到他的身體。
這時歌聲又起了,聽了幾句,凌威便認得此曲名叫“紅綃帳”,由於語多輕薄,香豔纏綿,只有青樓妓女才有膽子獻唱,在筵前與客人打情罵俏,然後共赴巫山。
在靡靡之音裡,三女的舞姿也更是大膽露骨,舉手投足,不獨搔首弄姿,而且媚態撩人,忽而輕撫酥胸,忽而探手腹下,身上的彩帕,也隨著身體的扭擺,穿花蝴蝶似的在空中飛舞,瞧得凌威血脈沸騰,欲焰高漲。
愉快的時光是過得特別快的,轉瞬間,“紅綃帳”便唱完了,三女身上的彩巾已是所餘無幾,除了胸前腹下還有彩帕,大半卻是掉在地上,|乳波臀浪,使凌威目不暇給,神魂顛倒。
“盟主,天魔妙舞可入法眼嗎?”婉清風姿綽約的攏一下秀皮說。
“很好,很好!”凌威呵呵大笑,卻有點失望的說:“天魔妙舞便是隻有這些麼?好像短了一點。”
“還有最後一節‘深閨怨’,但是恐怕會冒犯盟主。”婉清害羞似的說。
“沒關係,儘管冒犯好了。”凌威哈哈大笑,‘深閨怨’是出名的淫辭,大意是春閨少婦,獨守空房,綺夢頻生,淫穢無比,凌威自然不怕冒犯了。
婉清嚶嚀一聲,搖風擺柳般扭動蛇腰,嬌軀慢慢向後彎去,最後仰臥凌威身前,誘惑地在地上蠕蠕而動,口裡輕吟淺唱,哼出了曲子。
這時綺雲和香蘭也隨著節拍,在凌威身畔翩翩起舞,賣弄風情,亦同時開腔清唱,果然如思春怨婦,柔靡撩人。
儘管曲調悅耳,三女也是唱得有板有眼,凌威卻是無心欣賞,因為地上的婉清,舞姿愈來愈是誘惑大膽,簡直像思春怨婦在繡榻輾轉反側,而綺雲春蘭,更是靠得貼近,兩女近在咫尺,觸手可及。
那不是無心的,香蘭的酥胸差不多貼在凌威臉上,顫騰騰的肉球不住在眼前晃動,雖然還有絲帕纏繞,已是|乳香醉人,凌威那裡還按捺得住,怪笑一聲,便把頭臉壓了下去。
“師哥……愛我……我要你!”香蘭春情勃發似的抱著凌威的脖子,聒不知恥地叫。
這樣胡天胡帝、大被同眠的荒唐日子,對凌威來說已經不新鮮了,說到淫蕩飢渴,三女遠不及他的女人,也沒有她們那麼多花樣,但是三女的努力和積極,卻使凌威說不出的刺激。
凌威輪番向三女攻擊,一往無前的發洩他的慾火,此際九陽神功已臻大成,念動即生,更能讓他毫無顧忌,盡情放肆了。
三女閱人不多,自然不是凌威的敵手,雖然三個一起,還可以有喘息時間,但是凌威實在太過利害,又只顧自己歡娛,不理別人死活,當然把三女弄得高潮迭起,死去活來了。
說也奇怪,三女本來不是慾壑難填的淫娃蕩婦,此際已是累得不可開交,還像吃了春藥似的需索頻頻,苦苦求歡,凌威也從來沒有這樣興奮,有點控制不了澎湃的慾火,瘋狂地狂縱橫馳騁,大肆淫威。
凌威終於得到發洩了,美妙無比的酥麻自神經末梢湧起,瞬快的漫延全身,禁不住精關一麻,火山爆發似的洶湧而出,他常常說男人最快活的就是She精那一剎那,這一趟好像比平常更是快活,樂得他呱呱大叫,怪叫不絕。
“……師哥……你不行了嗎……我……我還要呀!”香蘭纏在凌威身畔叫。
“彆著忙,我會讓你這個小淫婦樂個痛快的!”凌威喘了一口氣說,低頭看見綺雲正在喘個不停,頭臉盡赤,香汗淋漓的嬌軀還好像失控般發抖,叫也叫不出來,知道爆發時,也把她再次帶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