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名貴的藥材?”
柳乘風搖頭道:“不是藥材的事。”
王鰲又想了想,道:“請柳公子指教。”
柳乘風當然知道,人得了痔瘡,身心折磨會有多煎熬,尤其是王鰲這樣的患者,經常要去見皇帝和太子,有時候一兩個小時也未必能動一下,這簡直比上刑場還難受,也難怪王鰲不惜折節下交,求到自己頭上。
可是柳乘風也不是傻子,這老狐狸昨天還和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爭執,朋友算不上,敵人算半個,這病,當然不能輕易給他治。
王鰲也是聰明人,見柳乘風笑而不語,連忙道:“診金好說,只要柳乘風能妙手回春,便是百兩紋銀,老夫也出得起。”
柳乘風卻是含笑搖頭,別人出錢可以,可是讓這老狐狸出錢未免也太可惜了。他很認真地道:“王大人這是什麼話?柳某人是那種貪財之人嗎?柳某人一向只和人談感情,視金錢如糞土,只是想不到大人這般高雅之人,居然也是滿口銅臭,真是讓人失望。”
“這小狐狸!”王鰲心裡破口大罵,發現這柳乘風實在是個精明無比的人,哪裡像是什麼呆子?王鰲最怕的就是柳乘風不要錢,一個人不要錢,要索取的就一定不止是錢這麼簡單,只是這呆子到底要什麼?王鰲這時候反而拿不定主意了。
王鰲乾笑一聲,道:“柳公子說的對,倒是老夫著相了,只是……”
柳乘風聲色俱厲地道:“只是什麼?只是大人以為柳某人貪財?我是讀過聖人書的,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這句話卻還是知道,豈能借著歧黃之術敲詐到大人頭上?大人放寬心,你的病包在我的身上。”
王鰲臉上的肌肉開始抽搐了,他活了大半輩子,這姓柳的給他擺出一副冠冕堂皇的樣子出來,他哪裡會不知道柳乘風打著什麼主意?可是他這隱疾實在耽誤不得,自從患了這病,病情越來越重,可謂奇癢難耐,被這病折磨了這麼久,如今有了治癒的希望,當然不能錯過。;
柳乘風的眼珠子一轉,隨即朝王鰲呵呵笑起來:“不過王大人的學問,我一向佩服得很。”他故意嘆口氣,黯然道:“我這人平生沒有什麼喜好,唯獨喜好讀書,雖然革去了功名,可是仍然手不釋卷,只是學海無涯,平素又無人指點,如今見了王大人,便如苦海中遇到了明燈,一心想向王大人指教。”
聽到指教學問,王鰲以為自己聽錯了,心裡說,這傢伙難道真是書呆子?有錢不要,卻只要自己指教一二?王鰲忙道:“這個好說,柳公子若有不懂的地方,儘管來問就是。”
柳乘風卻又搖頭,道:“可是……”
“可是什麼?”
柳乘風很傻很天真地道:“若是向大人求教,這一日為師,終身為師,那我豈不是要拜入大人的門牆,做大人的門生?”
王鰲的眼睛瞪大了……他突然意識到,柳乘風一點都不傻也絕不天真,柳乘風要的東西比百兩紋銀的診金更貴重十倍百倍。
“這個小狐狸!”王鰲心裡又是破口大罵。
柳乘風笑嘻嘻地看著他,心裡也在腹誹:“看你這老狐狸答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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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很好 很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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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鰲猶豫了,他是什麼人?堂堂太子的老師!怎麼能隨意收受門生?這些年不知多少新科進士都想拜入他的門牆,投來門下走狗的名刺也不知凡幾,而柳乘風不過是個被革除了功名的秀才,自己怎麼能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