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見識他黃包車伕的臂力。
“放開我!放我下來!”郝蔓荻手腳一起來的攻擊韋皓天,韋皓天只當她是蚊子咬,甩都不甩郝蔓荻。
“對不起,先失陪了。”他當著大家的面,將郝蔓荻“扛”出會場,大家只能張大了嘴,像個木頭人呆著。
“……實在太驚人了!”被他過人臂力嚇著的一票名門淑女,紛紛發出驚歎聲。
“蔓荻這麼大一個人,他就這麼毫不費力地扛在肩膀上,還有多餘的手打她的……”
“屁股。”
“潔雯!”
一群想吃又吃不到的社交名媛卯起來假正經,嚴厲指責用詞不當的陸潔雯,只見她聳聳肩。
“要是我有那樣的丈夫,可能也會像蔓荻一樣又踢又叫。”
隨著陸潔雯這話,大家不禁都同情起郝蔓荻來,被當場扛出舞會的滋味一定很不好受。
“但是他真的好強壯。”大夥兒嘆氣。
要知道,上流社會的男人,幾乎找不到幾個手臂有力的。就算身材高大,也多是外表稱頭,實際上擔不了幾兩重的貴公子,哪能像韋皓天一樣將郝蔓荻一肩扛起。
“唉!”好羨慕蔓荻。
一票名媛嘴裡說不出口,其實心裡都很羨慕郝蔓荻,認為她找到了一個不錯的丈夫。
只不過這人人稱羨的嬌嬌女,卻是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找到了一個好丈夫,甚至恨他恨得要死。
當然,韋皓天也沒給她好臉色,將她用丟的丟上車不打緊,還警告她要是敢在司機面前亂說話就要她好看,害她不得不忍耐到回家以後才發脾氣。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甫踏進客廳,她就生氣跳腳。
“我這樣對你還算客氣了,我應該直接把你關起來,永遠不讓你出門才對!”他氣呼呼地拔掉領帶,脫下西裝用力甩在沙發上,比誰比較生氣。
“你阿木林、土匪、野蠻人!”她大小姐這一生從來未曾被人扛著走,他憑什麼這樣對她?
“你敢又說我是阿木林?”聽到這個字眼,韋皓天的眼睛迅遠眯起、看她的眼神比任何時候都冷。
“我……你本來就是阿木林,沒水準!”她本來只是隨便說說,怎知他的表情這麼認真,害她只好也硬拗下去。
“只因為我從舞會上帶走你,你就說我沒水準、是阿木林,你倒還真行。”主持家務不會,給人亂安罪名的功夫倒是一把罩,和她那令人厭惡的父親真像。
“好,我知道了。”不給她一點顏色瞧瞧,她不會知道厲害。“過去我恐怕是太縱容你了,不過沒關係,我會盡力改善狀況。”一定要教會她謙卑。
“你這話什麼意思?”他的表情總讓她的心裡覺得毛毛的,好像他決定了什麼可怕的事一樣。
“上海燈紅酒綠,的確很吸引人,難怪你會流連忘返,這是我的錯,我考慮不夠周詳。”
他打啞謎似的說法,聽得郝蔓荻更加頭皮發麻,總覺得大禍臨頭。
“從明天開始,我們搬離上海。”他殘忍決定道。“我們搬去郊區的別墅,遠離上海,到時候看你怎麼玩通宵?”
“我不要!”一聽到他們要搬離上海,郝蔓荻便激烈大叫。
“這不是你能決定的。”他是一家之主,是這個家庭的主宰,她最好趁早適應。
“我不要!我不要離開上海!”她才不管他是不是家庭的主宰,她就是不走。
“你還想要再一次被我扛在肩膀上嗎?”他冷冷威脅,她果然閉嘴,再也不想當著大夥兒的面丟臉。
隔天早上,韋皓天隨即要姆媽幫郝蔓荻打包行李,帶到郊區別墅。包括姆媽、司機連同他們夫婦倆共四個人,朝著郊區別墅出發。
噗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