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氣息。
車門還沒被聞姜開啟,她聽到身後有人叫她的名字:“聞姜。”
陸時寒又重複了一遍,喊她:“聞姜。”
聞姜放下搭在門把上的手,重新回過身看著陸時寒:“怎麼,還有話說?”
陸時寒問:“你問問你自己,從色達到這裡,你想從我身上得到的到底是什麼?是你覺得幾年前被人耍了沒出氣心有不甘,還是因為你在男女關係上掌握主動權遇到障礙一定要將它奪回去的驕傲,又或者,是想玩一夜?又或者是……動真情?”
說到最後,陸時寒微微一笑:“聞姜,你想得到什麼,認真在想嗎?”
他前面的話說時認真嚴肅,到動真情那裡,他的語調已經低弱隨意起來,好像那是他最不信最不屑的一種結論。
聞姜臉一僵,帶些怒意:“有臉有身材,我想泡,不違法,奇怪嗎?”
泡這一字,大半是玩。
陸時寒摁了下車鑰匙上的鎖鍵,聞姜扣在車門把上開門的手,此後無論如何動都成了無用功。
聞姜剜陸時寒一眼:“開門。”
陸時寒鬆手,鑰匙從掌心滑落到他腳側的地毯上。
他笑:“現在開不了,沒讓你如願,怎麼能讓你走。”
聞姜眼底開始慢慢躥火,她盡力壓住:“是,我撩了那麼久,這才把你清心寡慾、無動於衷的皮撕下來,這會兒不要,倒顯得我矯情。”
四目相對。
陸時寒眼如暗夜深潭,聞姜眼裡都是飄搖的火焰。
他沒想就地真刀真槍,可此刻變了主意。
陸時寒驟然將手臂前伸,一條扣在聞姜腰側,一條叉進聞姜腿間,探進她臀下的位置,兩隻手臂齊用力,隔著兩個車座之間的置物盒,將她託勾到他腿上。
他用力猛,動作快。
聞姜的肩陡然撞上他的胸膛,很硬,很疼。
空間狹小,她的腿無處安放,大半別在一側,腳伸的位置靠近她原本所坐的地方。
聞姜的腿和腳俱是緊繃,她的手垂在身側,像是無意掙扎。
只緊盯著陸時寒的雙眸,愈加冰冷。
陸時寒視線低垂,一樣看著聞姜,呵問:“後悔了?”
撈她過來候,他即刻改為一隻手臂捆住她的腰身,另一隻手握住她的手,去碰他的中心地帶。
聞姜往回抽手,可他的力道她領教過不止一次,她再用力也只是徒勞。
這種對峙,她的身體熱不起來,只一寸寸發冷。
她看著陸時寒:“我後悔,你就能停嗎?”
她感覺到他一點點地擎起。
陸時寒扔了她的手,忽而手指上提觸到她的下巴。
他說:“你聰明,不能。”
聞姜一句罵,隨後被他堵死在舌尖。
她的身軀被他拉近,緊緊地貼合在他的胸膛上。
他的吻像暴風驟雨,瞬間席捲她所有的感官。
聞姜的唇舌之內,只剩他火熱的強悍的氣息。
他輕易地攻城略地,一路洞開她的唇舌。
聞姜像條瀕臨乾涸的魚,亟需生命力補給,在他的力道下,在他的掌心中掙扎,腿輕顫,腳輕勾。
沒有溫柔繾綣,不曾按部就班。
陸時寒像行兇的劊子手,他唇起刀落,聞姜的理智和清醒被斬斷在他的案板上,只餘眼眶的潮溼,眸底的朦朧,兩頰的嫣紅。
她試圖咬他,可這意圖他已然洞穿。
陸時寒扣在聞姜腰側的手上移,聞姜隨著他的動作身體癱軟,齒不能聚集力道。
僅一個吻,她已經成癲。
他是好手。
難怪那麼多異性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