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地位,隨便勾勾手。就有一大把人爭著搶著擠破腦袋要來。
辜無傷起先頗有信心,但在看到冷夜與辜無悠的對峙後,眉目輕皺,似遇到了不惑之事,所以一時也沒答話。
皇后鳳目輕掃。向來端莊雍容地臉上閃過一絲涼色,不急不徐地道:“皇上,太子乃為眾皇子之首,打小又是皇上親授的騎射功夫和武藝,最是出色不過,不如就讓太子先上去試試?”
垂著頭的太子聞言一震,心裡把說這話的皇后罵了個遍,他雖自小隨皇帝習武強身。但近年來早已荒廢,再加上偏好女色,身子大不如前,連老八都只敢躲,他又如何敢上去湊熱鬧?偏是這些話萬萬不能說出口,所以他只能提心吊膽等著看父皇是什麼意思。
建德帝眼裡射出一絲精光,似不在意地道:“也好,無決,朕有日子沒考教你武藝,正好可以瞧瞧你的功夫有沒有荒廢!”
太子一聽這話慌忙跪了下去。冷汗涔涔地手心觸到冰冷的青石磚上,不由得令他打了個冷顫:“父皇,兒臣……兒臣……”他心知,若自己直言推辭。定會讓父皇心生不喜,可是一時之間又找不出什麼藉口來推脫,急得十指緊摳磚縫。
隨著時間的推移,建德帝臉色逐漸陰沉下來,眼見著就到怪責太子時,辜無傷突然站了出來:“父皇,兒臣願意代太子一試!”
這一舉措大出建德帝的意料之外,也使得他將注意力轉到辜無傷身上。令太子以為逃過一劫,暗自慶幸,跪在地上悄悄舉袖抹額上冷汗,殊不知他這番小動作全進了建德帝眼中。
“父皇,兒臣也願一試!”緊隨辜無傷之後,無惜也站了出來。溫文的臉上帶著幾分少見的堅毅神色。他的舉措比剛才辜無傷更令建德帝吃驚,這個兒子他雖關心不多。卻也知曉其於武藝之上並不精通,以往同上武課,常為老師訓斥:“無惜,你也要試?”
辜無傷瞥了無惜一眼,上前一步代答道:“父皇,既然六弟有心,無妨就讓他試上一試,想必冷夜也不會真傷了他,何況還有我們在旁邊看著呢!”
皇后見到自己兒子要去犯險,一直端莊有加的臉上頓時閃過一絲焦灼,身子微動,金紅地長錦鸞衣如水波輕泛,她似要說話,但沒等張口就被辜無傷以眼神制止,強自忍耐下來。
建德帝猶豫了一會便應允了無傷與無惜的請求,讓辜無傷去挑個趁手的兵器,另外還不放心地指了德泰去旁邊守著,以便有危情時立刻出手解救。
辜無傷選的是一把紅纓長槍,這是他最拿手的武器,一切準備就緒後,冷夜豁地雙目一睜,與上次一般無二的殺氣再度迸發,直衝辜無傷而去,縱使早有準備,辜無傷也不禁為那殺氣所懾,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想要躲避的念頭,但有了前面辜無悠的教訓,他只得生生忍住。
眼見冷夜長刀以所向披靡的威勢砍來,辜無傷忙集中了精神迎槍而上,不曾想這被冷夜貫了勁氣的刀鋒竟無堅不摧,鐵製地槍頭竟不能擋住同樣是鐵製的大刀,被硬生生的從中劈開,緊接著大刀順著槍頭的裂縫一氣而上,由頭向尾逼進,手握著槍末地辜無傷若不放手傾刻便會陷入危險之中。
從來沒見過血腥的公主娘娘們嚇得連連驚呼,有些甚至用帕子遮了眼,生怕看到令人驚怕的事,一直緊懸著心的阮梅落更是失聲驚叫。
就在刀鋒離槍尾只剩下一寸之距時,冷夜依舊沒有要停止的勢頭,一直強自忍耐的辜無傷終於捺不下心中懼意放了手。
在他放手的瞬間,恰好整杆槍被完整剖成了兩半,這一場,辜無傷到底算是輸了,不過他能面不改色地堅持到這個地步,已經著實令人欽佩,建德帝面露贊意,坐在他旁邊的皇后更是不住點頭,欣喜兒子地表現。
接下來就要輪到辜無惜了,他正要出列,旁邊的阮梅心突然緊緊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