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還是柯菲尼公主,斯德曼家族的敵對政客們
,是不願意讓斯德曼家族輕易得到這些榮耀的,那將使得斯德曼家族在今後幾十
年永遠凌駕於他們之上,因而,一個死了的英雄,他的家族是無法繼承這些榮耀
和權勢的。
基以安全因素的考慮,這隻隊伍放棄了那條直達美尼德中央腹地的大路,而是沿
著山腳的小路北上,進入帝國西北的琴嚓爾平原後,與前來接應的劍蘭騎士團匯
合後,沿平整的官道一路向東直達帝都羅奈歌城!
“什麼時候,自己國家的路反而沒有敵國的路走的讓人放心?”護殿騎士的首領
格林摟著已經好了大半的右臂,望著中間那張老奎奴不時跳上跳下的馬車發著牢
騷。不管兩國怎麼交戰,對於始終保持中立的教廷騎士來說,他們的目標只是清
除那些混在戰爭中另有所圖的異教徒。
有一句話叫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在他們一出山後,就獲知了伊蓮娜去世的
訊息,康朵當即領著騎士府的護衛脫離了大隊,一路悲慟的趕回去奔喪。
她甚至都沒有跟斯德曼道別,事實上也無法道別,因為格里菲利至從上一次昏迷
後,一直未曾醒來。
老奎奴是什麼樣的人?每一個生活在帝都公爵府,不管是僕人還是護院騎士都會
毫不遲疑的說,鎮定沉穩,舉止得體。但是現在,老奎奴皺褶的額頭上滿是細密
的汗珠,那雙渾濁的眼睛裡露出來的慌亂,就連只知殺戮的黑甲騎士們都看得出
來。他們當中有些人猶記得當年,老奎奴一巴掌將謾罵他的老公爵三兒子盧西。
斯德曼掀翻在地時的情景,當時還在世的主母帶著鼻青臉腫的幼子找老奎奴問罪
,躺在庭院樹蔭下的老奎奴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只是輕飄飄的說了一句話。
“我只對斯德曼家族的傳承負責,其他人的生死關我屁事!”就是這句話,讓公
爵府裡所有人記住了這個幾乎平日不管任何雜事名義管家,不為人所知的囂張、
霸道,或者說有恃無恐的一面。
那時不滿三歲的格里菲利正在老管家的懷裡,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氣的快發
瘋的祖母,嚇得很煞風景的拉了一泡尿。
是的,格里菲利的情況很糟糕,發著高燒說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胡話,關鍵的是他
全身出著一層層混著血水的汗珠,擦乾淨了,又流了出來。這讓以為一切盡在掌
控的老奎奴少見的慌了神,先請他一向瞧不起的神殿祭司施展了個“驅除邪惡”
,否認了斯德曼中了邪惡詛咒的可能,而後,又讓法師們用魔法制作了一些冰塊
熬在他的額頭,結果體溫不降反升,血汗反而流的更歡了,身上的汗孔用肉眼都
能看得清清楚楚,並有逐步擴大的趨勢。
此刻的格里菲利陷在一個深沉的夢寐中,夢裡,他又看到前世,他被逢場作戲的
女人一刀捅進了後背,而他,一直以為她深愛著他…。
夢境一轉,他又看到了那隻懸在祭壇上妖冶的眼睛,他再也沒有了初時的虐誠與
褻du,他看懂了那隻眼睛令人迷醉的表象下隱藏著的寂寞,閱盡世事百態,看淡
愛恨情仇的孤寂。因為那隻美麗的眼睛就在他的腦海裡飄呀飄的,唱啊唱的,仿
佛已經與他血脈相連,只要他想看,她就會出現,飄呀飄的出現在他的腦海裡,
清晰異常。
然後,他有看到了康朵,看到了她梨花帶雨的絕世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