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資料,然後一個個上門去警告,而且還是用那種很懶惰的入侵手法——娃娃的一把迷香和舞的幾顆小型炸彈……
直到一個月後,他重新鞏固了他的情婦王國,才知道她們到底跟那些逃之夭夭的情婦們說了什麼;而那時全日本的黑道也大概都已經知道他收了兩個情婦,還是很潑辣火爆、會不擇手段趕走其它情婦的那種女人!
天啊?!他竟然成了他兩個小養女的情夫?!
問她們為什麼這麼做?沒想到她們竟異口同聲的說:不喜歡晚上睡覺時,他的身上染著別的女人的香水味,那會髒了她們的房間。
這是什麼話?!沒想到當他正大嘆爹地難為時,又在不經意間,發現了一件令他噴飯的事情:很多女人竟然在跟他親熱纏綿時,討好的喚他“爹地”?!
原來是有人聽到她倆難得在跟他撒嬌時,稱他為爹地。所以大家都以為他的“性趣”特殊,喜歡女人喊他爹地……
自此之後,他和他兩位“深愛的情婦”之間的點點滴滴,就常被道上人拿來當作茶餘飯後的話題,甚至大家還不時交換情報、寫寫心得,更改為一篇篇荒謬可笑的版本。
自從被狠狠整過這一回後,他視此為終生恥辱,從不準別人在他面前提起,也有好一陣子不準娃娃和舞再喊他爹地,雖然他實際上也算是。
“舞,皮在癢嗎?需不需要我幫你服務?”東季繪看向仍笑得不可自抑的舞風,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
“不,不用了。”她連忙正襟危坐。開玩笑,被他火爪一抓,不脫層皮才怪。
突然,一旁看好戲的遊雲朝東季繪使個眼色,東季繪會意,沉思了下,隨後勾起一抹不正經的邪笑,會令人膽戰心驚的那一種。
“跟上去,找到目標的所在地就好,別打草驚蛇。”東季繪說完,遊雲已起身離去。
“要行動了嗎?”舞風也跟著起身。
“嗯,對方看來情緒正沸騰呢,是時候該把餌掛到鉤子上了。”東季繪答腔,扶如了上官聽雨,還特意用臂膀把她攬近身旁,另一手則曲臂讓舞風挽上。
“在玩什麼我不知道的新遊戲嗎?”上官聽雨猜測,心裡覺得不太對勁哩!
“傻瓜,有好玩的會不讓你加入嗎?”東季繪安撫的拍拍她的臉,“殺雞焉用牛刀,這是小事情,用不到你的。”
其實她可不只是加入,而且還佔了主角一要職呢,當然開於這點,壞心的東季繪可沒告訴她。
目標獵物如他所預期已經飢腸轆轆,現在只要把餌擺好,在陷阱邊等著就能驗收到成果……
東季繪挽著兩位覆面佳人,左擁右抱看來好不愜意,他們一行人特意走過大廳中央,來到隔著層層簾幕的露天陽臺上。
“娃娃乖,在這裡等著,我們馬上回來接你。”東季繪在她光潔的額頭印上輕吻。“別回大廳了,室內冷氣強,怕你又要發燒了。”
“嗯。”上官聽雨順從的應了聲,看著東季繪輿舞風相偕離去,留下她一人。
是她的錯覺嗎?今晚大家都顯得異常小心翼翼,像在等待什麼,又像極力在隱瞞什麼。
呵……她無奈的搖搖頭。尤其是繪今晚對她的舉動,有八成都像在作戲給誰看似的,難不成她這個受寵情婦的身分,又在她不知情的狀況下被拱出來表演給大家看?
這繪啊,真是愈來愈愛玩了,整天不務正業的,腦袋中幾乎只想著要怎樣把工作丟給別人,以挪出更多時間玩她們這幾個人。
邊想著今晚莫名其妙的家人,她一邊自在的靠在雕花欄杆上,用手掌托住下巴,欣賞著陽臺外好幾株正盛放的紫羅蘭。
突然,一雙有力的手臂將她往後攬,直到她靠上一個厚實的胸膛。胸膛的主人沒出聲,只是緊緊將她攬住,卻